“那位擁有粱祝極品蘭huā的工人回了京城後,僅僅只過了三天,他便在家裡被人殺害了,兇手用一根細鐵絲勒住了他的脖子,他因窒息面身亡,家裡別的財物沒丟,唯獨少了那株粱祝蘭huā”
“…………………”
“沒有任何線索,受害人所住的地方是老城區,沒安監控攝象,我們警方連兇手是男是女,是圓是扁都不知道…葉歡,你有什麼話想說嗎?給點兒建議,我知道你腦子ting靈活的。”
“高警官,咱能不能別挑戰這種極限?這根本就是個無頭懸案,人海茫茫,你上哪兒找兇手去?你接案子好歹也接個靠點譜兒的案子呀,比如說幫忙找找居委會王大媽家丟的狗狗之類的”
高勝男不樂意了:“你怎麼老提王大媽家的狗狗呀?狗狗招你惹你了?誰說這是無頭暴案?兇手擺明了是衝著那株粱祝去的,我們如果能在蘭huā市場上找到那株粱祝,循著線索追查下去,兇手是誰不就水落石出了嗎?”
葉歡無奈道:“問題是哪個兇手會那麼蠢,剛偷了極品蘭huā就把它賣到市場上去?再說huā都是有huā期的,如果是聰明人,只要用那株蘭huā為母huā,huā期時授一下粉,重新培育出另一株極品蘭huā,你們上哪兒找線索去?”
高勝男沉默了一會兒,道:“葉歡,你學過犯罪心理學?”
“沒有,我只知道如果我是兇手,我就會這麼幹,一千萬的蘭huā,授一下huā粉重新培育幾株出來,老子不就發達了?”
“葉歡,其實你應該去當警察的”高勝男深深道。
“不當,自打認識你後,我對當警察沒有任何興趣。”
“我有信心能破這個案子!“高勝男自信滿滿道。
“我很好奇,你這種莫名其妙的信心從哪兒來的?”
高勝男不假思索道:“這不有你麼?我們一定能破案的!”
葉歡yu哭無淚:“……“……死條子太厲害了,一句“我們”就把他拖下了水。他還不能反對,因為他是為人民服務的解放軍,而條子恰好是“人民”中的一種真應該建議軍委在軍營裡增設慰安fu這個專案,不然軍人太憋屈了,當然,慰安fu的貨源問題可炻考慮從日本進貨“我我現在很忙,高警官,咱們還是相見不如懷念吧”葉歡的聲音一直在痛苦著。
高勝男不高興了:“葉歡,你怎麼老在敷衍我?你到底在忙什麼?”
葉歡沉默了一會兒,緩緩道:“你見過耶穌麼?釘在十字架上的老耶…
“見過,怎麼了?跟你有啥關係?”
“老耶苦啊,人家其實不樂意被釘在上面的,臨死前無數次請求給他一個痛快,那幫變態的羅馬兵就是不讓,丫們說老耶死得太痛快他們就找不著快…”
“等等,葉歡,你在瞎扯什麼呀?“葉歡的聲音明顯帶著哭腔:“我現在也被釘在十字架上,而且被掛在軍營的大門口,全身赤luo,比老耶更慘的是,我下面連條小ku衩兒都不讓穿,二弟暴曬在陽光下,現在跟你打電話還是一個好心的戰友幫忙把手機放在我耳
…”
高勝男大吃一驚:“怎麼會這樣?”
“更他媽不人道的是,現在軍營裡無數個兵痞圍著我大喊“哈里路亞”要老子賜福給他們……”
“你幹了什麼事?”
“我只是午飯的時候在隊長的飯菜裡添了一小坨屎,而他吃下去了……………”
高勝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