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根本沒有任何可比xìng!”劉子成黑棄臉道。
葉歡喃喃道:“真應該把張三叫下來聽一聽,瞧瞧他那點兒出息。”
劉子成悠悠道:“這還只是明面上的利潤,隱形的利潤更是豐厚。”
“什麼隱形利潤?”
劉子成深沉一笑,壓低了聲音道:“進出sī人會所的人,非富即貴,他們是站在金字塔最頂層的精英,或者是某位大領導的子侄晚輩,或者是某跨國企業的CEO,不誇張的說,他們身後個個都有著驚人的背景和能量,他們在會所裡說的每一個字,都決定著政界和商界未來的走向,你忝為會所老闆,又是華夏第一豪門的沈家公子,相信人人都樂意與你把臂相交,這些人脈資源,就是你一生享用不盡的寶貴財富,也是你能掌握在自己手中的最大實力,這筆財富,可是千金難買的。”
葉歡不笨,立馬便明白了劉子成的意思,於是眯著眼睛瞧著他,道:“你這傢伙從江南省跑來京城,風風火火的嚷嚷著要開這個sī人會所,恐怕很早開始就打這個主意了?”
劉子成坦然一笑,老老實實承認道:“不錯,sī人會所這東西,我幾年前就開始琢磨了,可惜一直沒碰到好的時機,最主要的是,我這江南省的衙內來到京城,根本連個屁都不算,沒有人脈,背景又不足,想在藏龍臥虎的京城開這個會所,簡直比登天還難,直到我認識了你,我便覺,時機差不多成熟了。”
“你雖然和我一樣,在京城都沒有人脈和關係,但你背後站著沈家,你是沈〖總〗理的獨子,〖中〗國幾千年來,做買賣靠的從來都是強硬的關係,這個我深有體會。所謂〖中〗國商業,做的其實就是面子生意,而你,在京城哪怕一動不動的坐在這兒,自然有人點頭哈腰的跟你結交,身份決定地位,你的身份無疑是撐起咱們會所的脊粱骨。”
葉歡想了想,道:“明白了,我他媽就是一huā瓶,對?啥事都不用幹,只要站在會所門口笑一笑,財源便滾滾…”
劉子成鄙視道:“誇自己也得有點譜兒啊,有長成你這模樣的huā瓶嗎?想什麼美事兒呢?還huā瓶你丫就一痰盂。”
葉歡臉黑了:“再損我翻臉了啊,我哪裡像痰盂了?見過我這麼白暫粉nèn的痰盂嗎?”
“行了行了,你非要說自己是huā瓶我也不攔著你,反正大概意思也是這樣。”
葉歡高興了:“這麼說,沈家這塊招牌還tǐng值錢?”
“太他媽值錢了,還拿huā瓶做比喻,你們沈家的招牌就是絕世僅存的古董無青huā………………”
葉歡喜滋滋道:“那我呢?“劉子成斜睨了他一眼,慢吞吞道:“剛才不說了嗎?痰盂呀。“葉歡:咒………”
劉子成好歹也算是衙內一員,他的話還是信得過。沈家的招牌在京城居然有這麼大的效力,這是葉歡始料未及的。
那麼辦這個會所就相當於拿沈家的招牌當鎮店之寶,而沈家是國內的政治豪門,手握大權,如果把權力看作是一種國有資產,這種行為算不算是國有資產流失?
太複雜了。葉歡想不明白,他也懶得明白。
“這麼說,我在京城的面子不小?”
劉子成重重道:“很不小!比他媽磨盤還大。”
葉歡情不自禁的撫上自己的臉,陶醉道:“原來老子走到哪兒都這麼有面子,真應該每天抹點兒大寶,才對得住咱這張臉”
到子成:氣………”
他現跟這貨很難溝通,思推太跳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