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歡和猴子滿頭黑線:“大哥,你只是一個賊而已……”
張三不高興了:“賊怎麼了?賊就不能深邃了麼?”
“跳過這三個哲學問題,後來呢?你偷著沒有?”
張三嘆息道:“後來我往學生宿舍大樓走,不停有保安上來問我不同的問題,都被我一個個的糊弄過去,就這樣一邊走一邊答題,就跟玩遊戲過關似的,一路高歌猛進,後來我慢慢發覺不對勁兒了,那些保安看我的眼神怎麼跟防賊似的……”
葉歡氣道:“屁話,你本來就是賊,這個時候風色不對,你還不趕緊撤?”
張三撓頭,一臉不捨:“……可是當我成功回答了保安們一個又一個的問題後,我覺得很有成就感,而且忍不住想一路過關斬將,把這個遊戲玩到通關……”
二人:“…………”
“其實應付保安挺順利的,就是到了學生宿舍樓以後出了點意外……”
“什麼意外?”
“剛開始撬鎖,就被學生髮現了,然後一大群學生圍了上來,老子當時惡向膽邊伸,掏出刀子嚇唬他們……”
“後來呢?”
張三頹然道:“操!別提了,那些學生不知道哪條道上的,居然每個人都掏了一把刀子出來指著我,幾十把明晃晃的小刀啊,老子嚇得腿都軟了,立馬跪下認罪求饒,這幫學生都不是吃素的,把我兜裡僅剩的八塊錢掏乾淨了,才叫保安把我逮進了派出所……”
緩緩掃視二人,張三臉上帶著極度的悲憤,眼淚都快下來了:“後來我打聽了一下,那棟樓裡住的學生都是醫學院法醫專業的,人手一把解剖刀,老子的命怎麼就那麼苦啊……”
張三感慨了幾句命運不公之後,酒勁上頭,悲憤的醉倒在桌上。
二人久久無語。
半晌之後,葉歡沉聲道:“雖然我不知道張三的爹媽是什麼人,但我知道他爹媽的血型。”
“他爹媽什麼血型?”
“B型。”
“為什麼?”
葉歡看著趴在桌上大睡的張三,幽幽道:“只有兩個B型血的人,才能生出這麼個2B型的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