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探寫道,因為阮明心的大師兄傅東山強行破境失敗,身負重傷,此時她仍在南慶境內,照料這位昏迷的師兄。
自從四國劍師都同歸於盡以後,大劍師的領地防守也不再如從前那麼牢固。
千仞山的訊息,一樣被傳到了阮兆麟手中。
阮兆麟打了個響指,暗衛立即在他面前現身:
“主人,有何吩咐。”
“幫我將這兩人看好,倘若他們試圖離開,你等須即刻通報,不得有一分一毫延誤。否則唯你是問!”
“得令。”
阮兆麟眯起眼,流露出危險的氣息,他勾起嘴角笑了笑,自言自語道:“哼,阮明心,你既然回來了還想走,沒那麼容易!”
而此時的西瀚六王府中,霍錚手裡捧著一卷長卷在仔細觀閱,身旁還有許多沒有拆分的書跟長卷。
這是西瀚記載有關皇室的典籍,還有六部內這些年對一些事情的記載。
翻了許久,好像都沒看到自己要的東西,霍錚直接將長卷丟落在一旁。
此時,外頭的小廝領著一個穿著衙役裝的器宇軒昂的青年走進來。
“王爺。”來人恭敬的對著霍錚行了一個禮。
“景智不必多禮。”白景智是霍錚在兵部當中比較得利的下屬。
季書崖不在身邊,霍錚總有需要用到的人時候,而白景智也沒有讓霍錚失望,不論是才能方面,還是為人處世,他總有過人而又獨特的見解,所以霍錚有什麼事,都。
“這裡並沒有外人,景智也免去一些俗禮,本王不計較這些。”霍錚隨意的端過來桌邊放了不知道幾個時辰的茶杯,冰涼涼的茶水入喉,苦澀非常,但卻異常提神。
“是。”白景智也不是個墨守成規固執己見的,霍錚讓他隨意,他便直接落在桌旁,給自己倒了一杯茶。
“前日本王與你說的事情,你查的怎麼樣了。”霍錚問道,他說的是指前些日子下頭的人報上來,有關工部生産出來的兵器,由兵部運送途中,被山匪劫走的事件。
霍錚查過去之後,也發現了那些兵器,卻是連質量都不過關。
而工部那邊查過去,就把問題推託到了戶部。
一個地方推到一個地方,最後責任該由誰去負責也不清不楚。
然而這種案子隨意結掉霍錚又不甘心,他當然知道這么蛾子是誰鬧出來的事,偏偏不急著去揭穿。
“王爺說的是兵器質量的事,還是兵器下落的事?”白景智問道。
“說說你都查到了些什麼。”不管是兵器的質量,還是兵器的下落,他都想看看白景智查到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