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子軒拍了拍手,身後的精兵湧了進來,與屋內的禁軍形成對峙,一時間劍拔弩張。
“皇兄,皇弟不才,有份禮物特意為您準備的。”帝子軒向身旁的人使了使眼色,從殿外牽來一頭鹿,滴滴答答的向下冒血,定睛一看,原來是披著鹿皮的馬。
“你,何意?!”帝子蘭怒道。
“沒什麼意思啊,這不是皇兄的喜好嗎,指鹿為馬!當然你我鳳子龍孫,自不是鹿馬可比之。但您非嫡非賢非長,怎麼就成了皇位繼承人了?”
“那你又算哪門子嫡長?!不過是個婢生子!”
“我嗎?”帝子軒低垂著眸子。
恍惚間,帝子蘭好像又看見順昌逆亡一言九鼎的父皇站在那。
這個賤奴生的孩子,什麼時候有了這等氣勢?!
“皇兄,你這是對先皇后大不敬啊。”帝子軒口氣淡淡的,好像說著無關緊要的事情“我是先皇后之子,怎麼就成了您嘴裡的婢生子。”
此話一出如一道驚雷炸在朝堂上。
帝子蘭臉色鐵青,仍強撐著說道:“你說是就是,誰能證明?!”
他終於知道為什麼父皇硬要把帝子軒塞給蘇沉霜,也知道了不翼而飛的虎符和宮門外的近衛兵是怎麼回事了。原來,父皇早早的就替他鋪好了路,他所作的一切不過就是螳臂當車,明明都是他的兒子啊!
不過,還好他留了後手。
“我能!”
眾人的目光被吸引過去,從來在帝子軒身邊不聲不響的高展,從懷裡拿出一塊金色的令牌。
帝子蘭瞳孔驟縮,這是?!
皇族的虎符,怎麼會在一個太監手上?!
高展不懼的看著眾人,將臉上的人皮面具撕了下來。
“這張臉,諸位不陌生了吧。”
跪在地上的武將大驚失色,這是二十多年前便查無音信的趙展,帝都曾經盛極一時的戰神將軍,七十萬皇家軍的首領。
“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