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你一起走!
嚴守禮一旦發瘋,就算是皇帝陛下的命令,他都不會聽的!
有我跟著!
至少能抵擋住他!”
花想容什麼都沒問,盡管易秋只是非常簡單的講了這麼幾句,把情況大致說明瞭下而已。
但花想容仍然第一時間判斷出了事情的嚴重性,所以此時此刻最重要的,不是追問事情的細節和前因後果,而是盡快做出合適的應對!
“不,這件事情的性質和之前完全不同。
而且有了之前的退讓,你那位皇帝陛下這一次無論如何都會選擇站在嚴守禮那一邊。
或許他不希望嚴守禮將事情鬧到無可挽回的地步,但如果嚴守禮一力堅持,他也不會阻止。”
易秋搖了搖頭,接著說道:
“最麻煩的是,以嚴守禮在軍方的地位,這件事情勢必會引起整個軍方的同仇敵愾。
在這種情況下,若是你站在我這一邊,那麼等同於和整個太夏軍方站在對立面,這會對你造成非常巨大的負面影響。”
“你知道的,我並不在乎這些。”
花想容皺眉說道。
“我知道,但我必須為你考慮。
之所以過來告訴你這件事情,是為了提醒你一下,免得接下來忽然間爆發了爭鬥,你在完全不知情的狀態下,做出錯誤的判斷和選擇。”
易秋擺了擺手,看到花想容還想繼續說些什麼,不由得苦笑了一聲,上前輕輕攬住了花想容的肩膀,溫柔的摩挲著花想容的後背,開口道:
“放心吧,這點事情不可能難得住我。
只是嚴守禮而已,如果連你們太夏一個區區軍團長我都對付不了,還要讓你出面,那我豈不是太失敗了?”
花想容咬了咬牙,緩緩點頭道:
“那好吧,我就留在天京城內,若是有什麼訊息的話,也方便及時提供給你。
不過根據我對嚴守禮的瞭解,雖然這個人性格執拗,認定的事情幾乎從不會聽取別人的意見,但他也是一個公私分明的人。”
“所以就算他想要給自己的兒子報仇,也不會牽扯上其他人進來,更大的可能,始終是他一個人、拋開自己軍團長的身份,只以一個父親的名義,去做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