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微沉默了一會兒後,太夏皇帝開口道:
“畢竟是鬥宗,會形成這種決不妥協的性格……也算正常。
如果沒有這樣的性格支撐,恐怕當初的鬥宗,也就成不了鬥宗了。”
“是,一個人的性格幾乎是不可能改變的。
尤其是當這種性格還促成過這個人的成功之後,那麼性格往往會成為這個人最固執的地方。”
夏春秋很是贊同的點頭說道。
“那怎麼辦?
我們當前對鬥宗倚重的地方仍舊太多,我們需要在鬥宗的幫助下,再次培養出宗師境界的強者,我們也需要鬥宗恢複實力,以便對抗蠻族可能的超絕武力。
包括鬥宗手底下的那一群人!”
“實際上朕關注過那群人的情況,發現那群人自從和鬥宗相遇之後,實力提升的速度,都極為超標,短時間內,很可能會再有飛躍,一旦聖戰陷入焦灼,他們再加上神秘的戰族,很可能成為決定性的力量。
這些……都讓朕必須去考慮鬥宗的態度和想法。”
太夏皇帝皺眉說道。
“這樣說來,若是鬥宗在這件事情上不會退讓的話,那麼唯一解決的辦法,就只能是咱們退讓了。”
夏春秋平靜的說道。
盡管陳述的是事實,可這句話說完,無論夏春秋還是太夏皇帝,都又一次的陷入到了沉默當中。
沒有人會願意在牽扯到臉面的事情上讓步,尤其還是自古至今都強硬至極的太夏皇室。
因為一旦讓步,所帶來的影響,就不僅僅只限於臉面的問題了。
“可若是真的讓步,在不明就裡的人眼裡,便等同於我太夏皇室怕了鬥宗,還是尚未完全康複,目前只有一轉聖靈境界的鬥宗!
這種情況下,我們都要對鬥宗做出讓步,那麼等到鬥宗恢複了全部的實力時,哪又如何?
其他人會如何去想?
這種浮想聯翩,又會給即將到來的聖戰,造成怎樣的影響?”
太夏皇帝沉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