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為什麼突然要去五行門?
身體的情況這麼差,這個時候離開天京城,可不是什麼明智的做法。”
馬車的車廂內,只剩下了易秋和花想容兩人後,花想容終於忍不住開口問道。
“有些事,需要確定一下。
冷無憂是東山會的星象,讓我將很多之前有些破碎的想法都串聯了起來,不過要確定這些想法的話,仍然需要一些證據。”
易秋笑著說道。
花想容則是跪坐到了易秋的伸手,同時伸手在易秋的太陽穴和肩膀上輕柔的按壓起來。
按壓的同時,還以魂力渡入其中,對易秋體內無比混亂的經脈以及魂力走向,進行梳理。
這種做法並不會對易秋造成任何負面的影響,反倒是花想容要控制魂力的強度,以及調理的幅度,將使得花想容消耗甚大。
但客觀上對於易秋的傷勢有一定好處,只不過好處有限。
實在是因為傷勢太過嚴重,花想容的這種調理和按摩,除了能讓易秋舒服一些外,起不到更大的作用。
“什麼想法?
能和我說說嗎?”
花想容好奇的問道。
詢問的同時,雙手微微用力,讓易秋整個人向後依靠在她的身上,腦袋則是直接陷入到了兩團軟肉的包裹當中。
“其實也沒什麼,牽扯到了東山之戰的一些情況罷了。
東山之戰爆發前,陣宗司空聖在爆發地點附近、也就是東山那片區域裡,提前繪制了一個規模浩大的法陣,這個法陣無比複雜繁瑣,牽扯到了最艱深的空間規則,我很懷疑……東山之戰後,我能夠擁有第二次生命,和那個法陣應該有著直接的關系。”
易秋享受著花想容的按摩,眯起了眼睛,開口說道。
花想容沒有插話,只是一邊專心的給易秋按摩著,一邊仔細的傾聽著。
這些和當初那場東山之役有關的訊息,無論從易秋的嘴裡說出來時,多麼的平淡和樸實無華,花想容也都能察覺到背後的驚濤駭浪。
“目前已知的情況是,東山之役屬於東山會為了將人類的頂級力量一網打盡,從而謀劃出來的戰局,這場戰役,最重要的目地是殺死我,次要的目地則是讓人類的頂級力量,盡可能耗損,尤其是宗師!
任何一名宗師的存在,對於蠻族來說,都是巨大的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