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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和葉晨一樣,酒店週末來了很多的男性熟客。
女人一進餐廳就成為了眾人的焦點,但她面色不改地直接朝著她經常坐著的角落走去。
不用女人招呼,一個長相帥氣的男服務生已經以最快的速度拿著一瓶chateaucaonsegur送到了女人的桌子上。<101nove.hateaucaonsegur是白衣女人最喜歡喝的紅酒,每次來都會點上一瓶,價值在1300人民幣左右,可以看出白衣女人生活比較富裕。
白衣女人坐下,倒酒,喝酒,一切還是跟原來一樣。
還沒過幾分鐘,西餐廳裡起了一陣騷動,某個兩男一女的桌位上,一個穿著氣質上佳的青年男子站了起來,手中端著一杯紅酒,掛著自詡帥氣的微笑,往白衣女人的角落走去。
正在進餐的男男女女們,停下手中的刀叉,有的好奇,有的一臉戲謔,而熟悉這副場景的熟客,早已經見怪不怪,一副看好戲的姿態。
“又來了一個自以為是的!”葉晨正在服務臺打量著現場,旁邊的一個服務生嗤笑了一句,對那青年男子滿是不屑。
葉晨笑了笑,對旁邊哥們的話不可置否。
這種場景,自從白衣女人出現在餐廳後,他就已經見怪不怪了。在上海這種繁華大都市,馬路遍地跑的都是名車,建的豪宅,缺什麼就是不缺有錢人,酒足飯飽後,多得是人找樂子。面對白衣女人這種極品漂亮,還帶著神秘的女人,無時無刻不在激發著這些男人的征服欲。
不過,這些男人註定要折戟沉沙了!
青年男子一臉自信地走到了白衣女人對面空著的座位,很紳士地問道:“這位小姐,我能坐這個位置嗎?”
白衣女人頭也沒抬,水潤的眼睛顧自盯著高腳杯中蕩漾的紅色液體,時而優雅地小酌一口,彷彿沒聽見似的。
等了一分鐘,見女人絲毫沒搭理自己的意思,青年男子臉上開始掛不住了,後面那麼多人看著,而且他是和朋友打了賭的。
“要是不介意,我就當小姐答應了!“青年男子強拉著一副笑臉,心裡竟有些緊張地坐在了白衣女人的對面。
微黃燈光下,白衣女人醉紅色的臉蛋,水光泛泛的眼眸,蕩漾著驚心動魄的美麗。連青年男子這種久經風月的人都在女人面前感覺到一種前所未有的壓力和緊張。
十分鐘後,青年男子在眾人戲謔的目光下灰溜溜地從那張桌子上離開,一臉戰敗後的尷尬。
在這十分鐘裡,青年男子一直在試圖找話題,結果白衣女人完全當他是空氣,連眼神也不曾落在他身上一眼,讓他甚是抹不開臉面,灰溜溜地離開了。
一場騷動還沒打響就已結束,許多之前也蠢蠢欲動的青年才俊們,在有了青年男子的前車之鑒後,都莫名安靜了下來。
餐廳又恢複了只有鋼琴曲悠揚的清淨,只是有許多視線若有若無地落在角落裡,那個孤獨的白衣女人身上。
轉眼到了晚上十點,餐廳的人流少了一些,葉晨也終於有時間能休息一會兒。
角落裡,白衣女人又是已經喝得酩酊大醉,正掙紮著從座位上站起來,不過卻因為腳軟又坐癱倒在座位上,一副已經醉了七八分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