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東看了一下週圍用石皮蒙著自己走了進去,一路上碰見無數失去神智猶如喪屍的東西,當然那些人沒有發覺郭東的異樣,不然一哄而上肯定要把郭東分為食之,但就是這樣郭東也心驚膽戰一路上匆匆而過,沒過多久接近了古家的位置。
郭東心裡鬆了一口氣有些疑惑的看了一下週圍,見到沒什麼動靜之後才拿出一個錦囊,對著古家的位置一捏而碎站在原地靜靜等待起來。
半個小時之後還沒有什麼動靜郭東都要著急了,左右躊躇了一下在考慮要不要換個方式的時候祖祠位置裂開一道縫隙一個擎天大手伸了出來,在郭東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抓了進去一陣天旋地轉之後郭東終於看清了眼前的東西不禁倒吸一口涼氣。
正前方四個看起來金剛鐵質光澤的傢伙怒目圓瞪像是木頭一樣杵在那裡,周圍還有一些不認識的人。
“你是陳小雷的徒弟?”為首一個看起來很年輕有種特別氣質的年輕人輕輕問道。
“是的,那個錦囊就是我師父留下來的你應該感受的到,你就是古風吧。”郭東凝神看了過去,看著眼前這些人微微放心看來臨江也沒有全部死絕麼,整理了一下思緒看著他們道:“我今天來是想傳達一下張家……”
半個小時之後郭東重新在古家的祠堂飛了出來,站穩身形之後苦笑一聲他們還真是不客氣啊,對自己裡裡外外盤問了一遍當然也看的出他們對於自己建議的用心程度,想了想沒什麼遺漏之後郭東轉身離開。
夜晚陳小雷倆個人偷偷摸摸來到了宗主所在地,要不是憑著闖九州的身份還真不好進來,靜靜的門口聆聽了半晌。
“父親,你要為我做主啊,嗚嗚我都快要死了。”恨天低嗚咽的聲音在一邊響起。裡面另外一聲很渾厚帶著憤怒的聲音咆哮了出來:“混蛋,真是混蛋一點也不把我這個宗主放在眼裡,難道他以為憑著一個返祖的血脈就能夠主宰法相宗麼?真是太天真了。”
“是啊,法相宗是父親的,他們都要死,啊好痛。”恨天低渾身骨骼都裂開了,躺在床上嗯啊不停,門外的陳小雷笑了一下要不是考慮到對方的身份早把他弄死了。
恨天低不斷的大叫,看來是宗主在給他療傷了,闖九州輕輕一拉陳小雷,陳小雷會意跟著對方遠去,沒幾分鐘來到了一個很偏僻的地方道:“這裡是宗主修煉的地方平時他都藉助著化日神珠修煉的,這麼多年來沒換過地方當然也沒人會去偷他的東西,哈哈,今天我要讓他沒地哭去。”
“我們偷了之後就閃,離開這裡回世俗吧我看你這個法相宗也沒有人情味跟我去世俗當王爺。”陳小雷建議道,闖九州沉思了一下的確對這裡沒有絲毫的感情,要不是這次為了討回公道實在不想回到這裡,微微點頭之後帶著陳小雷溜了進去,
“這裡有個大陣除了宗主的印訣我們進不去。”闖九州看著跟前薄濛濛的一層禁制有些難堪。
“強硬闖進去拿了就走,就是不知道你家大長老會不會干預啊?”
“不會的,他們才不管這些呢?他們只會怨現任宗主辦事不力,當然我們現在做的事大長老估計都知道呢。”
“什麼?”陳小雷這下可吃驚了,有些驚疑向著周圍看去:“你這個傢伙怎麼不早點說,那我們被發現了會怎麼樣啊。”
“沒事啊,我現在是下一任宗主這個化日神珠以後也會是我的,現在拿了不礙事的,再說我早就看這個傢伙不順眼了拿他的東西我開心。”闖九州沒心沒肺的說道,陳小雷有些無語這傢伙賊喊捉賊啊,聽他這麼說也就沒有顧忌了碩大的拳頭直接打了過去。
“轟”的一聲震天響那道光幕化為一道道碎片,現在陳小雷的力氣大的驚人,隨著血脈的渾厚一些記憶碎片不經意間會冒出來,跟他的身體契合程度越來越高,陳小雷大步跨了進去眼睛一亮,在中央一個蒲團上面一顆土黃色的珠子在那裡沉浮。
“快去拿。”闖九州大喝他已經感覺後面處一個強烈的波動快速衝來,陳小雷沒有猶豫直接抓了過去一下子收在鼎空間裡面。
“放肆,歹徒休走。”姍姍來遲的宗主眼睛都要裂開,心裡憤怒到了極致恨不得生生吞了對方,走路之間化為龐大的巨人足有數百丈之高,陳小雷在他跟前都是一個小玩意。
“我靠,你們宗主實力這麼強悍?”陳小雷嚇了一跳,闖九州苦笑一聲沒有說話就是玩命的奔跑,心裡卻是有些激動這次的目的總算是達到了。
“法相陣。”後面宗主拿出一個玉簡直接捏碎,整個法相宗發出了驚天的光芒一個倒扣的碗狀光幕一下子把前方倆個人罩了進去,陳小雷的極速的身影一下子剎車差點撞了過去。
“拳頭給我。”陳小雷大喝一聲,毛茸茸的鐵拳化為一個狼牙棒一般看起來猙獰無比握著闖九州的拳頭一同撞向光幕,“轟”的一聲光幕發出了一片片光紋,可就是沒有碎裂,陳小雷臉色難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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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來。”闖九州大步跨了幾下,星璇重疊帶著吸力的一拳呈螺旋式打了過去,結果依舊。
陳小雷看了一下身後宗主的身影已經逼近沒有保留實力正要化為太極圖一搏的時候光幕出現了一個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