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假回來,林瀚坐在自己桌上面對沈奕瀾,“放假前那天憶知到底怎麼了?我妹問我我也答不出來,還有你腿傷是怎來的?”
沈奕瀾坐在凳子上,依舊將右手插兜裡,“知道那麼多,能讓你重新再考一次嗎?”
林瀚剛才還一臉質問,頓時就拉下了臉。
月考做題的時候,那感覺真就是如有神助,感覺每道題都能一眼說出正確答案。
所以他以為這次肯定有進步。
誰知道這次出題簡單,不止對他如有神助,對別人也是。
於是全班各科整體平均分漲了20分左右,排名上倒是沒什麼大變動。
不過林瀚是個意外。
本來以為至少在年紀裡能前進個百八十名的,結果卷子一發,成績一統,好傢伙,還倒退了兩名。
對於沈奕瀾這種哪壺不開提哪壺的欠揍行為便是不滿,下桌就要拉他去比一場。
沈奕瀾沒想到這話能激到他這個態度,被他一拉,人都要倒過去了。
關鍵時刻還是把兜裡的手伸了出來。
“能不能別整天只想著比來比去的啊,趁著休息時間好好學習,不好嗎?”
沈奕瀾的語氣分明弱了一些。
林瀚的眼神挪到了沈奕瀾的右手上。
沈奕瀾見狀要收手卻被捉住了。
“什麼情況?現在都五月了,你居然還戴著手套,雖然是露指的,但耍帥也要有個限度吧!”
沈奕瀾沒說話,已經把手套脫下了,就看到被紗布包裹的手腕。
“不僅腿拉傷了,手也受傷了,我是病號,記得對我好點。”
林瀚臉又臭了,“沈奕瀾你行不行啊,真就是打籃球給傷的?那憶知暈倒也和這事兒有關?我想想啊,不會是有人打籃球不小心砸到了憶知,然後你要和把人理論,於是PK一場,結果一敗塗地,還重傷成這樣,說出他的名字,瀚哥我幫你贏回來。”
沈奕瀾用看智障的眼神看他。
林瀚繼續拍拍胸脯,“不要這個眼神嘛,別說什麼我內贏過你幾次這種話,萬一我們和人家是個五行相剋的狀態呢,他打的過你,你打的過我,然後我打的過他,嘿嘿放心,只要你說出他的名字,我一定把他打趴下。”
沈奕瀾沒說話,只是眸子一轉,端正坐回來位置。
林瀚一點沒意識到問題,繼續拍他肩膀,“你說名字嘛,我保證下手輕點,籃球不小心砸到,又不會掛掉,你今天怎麼這麼慫啊?”
“這是要去打人還是打球啊?”
林瀚身後一個聲音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