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範倫才會這麼問道。因為,按照生產流水線的做法來,一件物品被分成幾份來做,那按照原先的“取其用,不取其數”方法來看,已然是行不通的,那該有什麼辦法來呢?
張瀟聽到範倫的話後,也是略有著頭疼,真是顧此失彼啊!他是想到了這樣的解決辦法,可是生產力與生產水平未曾達到這樣的高度來,怎麼辦呢,怎麼辦呢?
張瀟就在房間內來回的踱步中,突然想到那生產流水線是如何監管的呢。驀然的,張瀟想到了主意來,張瀟激動的就要跳了起來道:“哪有何難,我倒是想到了遴選甄別之法,此法名叫:物勒工名!”
張瀟一說出“物勒工名”後,屋內眾人紛紛驚詫的看著太子問道:“何為物勒工名?”
張瀟笑著解釋道:“我不是要把一個物品分割成幾塊來做嗎?而所謂的物勒工名就是器物製造者要把自己的名字刻在上面!”
然後張瀟看著在場的眾人都在消化自己言及的新理論來,就接著談及道:“物勒工名就是要把責任追究到個人,出現問題決不輕饒!這樣子,百工怎會不盡心去做呢!”
在場眾人無一不是人中翹楚,可是聽到太子三言兩語就將著一個個的問題給解決了,更是佩服的五體投地來!一直在給張瀟提及問題的範倫,如今聽到太子言及的物勒工名之法後,佩服的拜道:“太子之言,字字珠璣,範倫拜謝太子給下臣解惑……”
張瀟聽到範倫的話後,忙的將他請起道:“若無範先生的時時提問,但怎會知道自己言及的失誤,若是應用於戰場之中,是所謂:失之毫釐,謬以千里。丹豈不是成了罪臣了!”
張瀟的笑談之語,這才使得眾人放鬆下心情來,樂乘等人看著在場已無自己何事了,就紛紛的對太子拜別!張瀟看著離去的卓勇,卻不由得想起來遠在邯鄲的卓千雅來,不知她在邯鄲還好嗎?
自是歲首初日,卓千雅與張瀟一夕之歡後,卓千雅是再也沒有見到張瀟的身影來!房間內,卓千雅獨自一人手持著茶盞在發呆!
直到子沁在她眼前晃了幾下,卓千雅才回轉過神來,驚呼道:“啊……出了什麼事了?”
子沁聽到卓千雅的驚呼後,忙的對著她道:“不是的,姑娘,是我看著姑娘坐在這裡發呆,才提醒著你來!”聽到子沁的話後,卓千雅才平復著自己的波濤洶湧的胸口來道:“我倒是酒樓之內又出了什麼事來呢?”
子沁是悠悠離開後,才跟隨著卓千雅來,如今也是隨著卓千雅也有些日子來,也是敢在她面前說些俏皮話來!子沁看著卓千雅道:“姑娘,倒是經常在此發呆,時常笑而不語,時而又連帶慍色,府上好多人都說小姐呢!”
卓千雅聽到子沁的話後,會心的一笑道:“家裡的人倒是多逞饒舌之能,看我回去就得懲治一番!”卓千雅說起這話來,氣勢奪人,驚的子沁忙的閉口不語!
不過,卓千雅也是這麼一說,經子沁這麼一鬧,卓千雅卻也是恢復過神來,忙的從房內離開!剛出去房間,眼尖的子沁就看到呂不韋正隨著一落魄公子正要進入雅間內,子沁忙的對著卓千雅道:“姑娘,你看那不是呂不韋先生嗎?”
經子沁這麼一說,卓千雅順著子沁指的方向看去,那衣著華麗,渾身迤邐之服的不是呂不韋是誰?不過,他身旁跟隨的落魄少年是誰?卓千雅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就對著身旁的子沁道:“問下那房間內的女侍,呂不韋身旁的少年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