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親密抱著的姿勢,兩人的距離有多近,可想而知,他說話時,呼吸都噴薄在她的臉上,有種微熱的燻然,俊美的臉更是平添了性感。
邢嫿控制著呼吸,眼睛都不曾眨一下,不知道是問男人還是問自己的重複了一遍,“我應該……有什麼感覺。”
霍司承神色極淡的看著她,頗有些漫不經心的姿態,卻又一語不發。
她明白了。
這並不是一個想得到答案的問題。
也許是女人天生的直覺,也許是出於她特有的敏銳,他問這個問題,是想聽她說……
邢家的事情只需要聽別人旁敘就能讓她深陷夢魘,代表著烙在她骨子上的東西並沒有隨著失去的記憶而一併消失。
忌諱的仍舊是大忌,恐懼的甚至比從前更恐懼。
那麼對他——
她愛他,她醒後所得到的一切資訊都是如此,她從前是很愛很愛他的,愛到不論代價,不擇手段。
既然是這樣的愛,那麼她醒來第一眼看到他也仍舊應該是,愛。
至少是喜歡。
她已經忘記那時她究竟有沒有覺得很喜歡這個人了,最龐大而明顯的感覺的確就只是,孤獨,茫然,無措,淹沒了其他的一切。
她臉上那點細微的神色變化全數落入他的眼底,他涼涼笑著,“怎麼不說話?”
“我……我不記得了……啊!”
那原本揉一捏著她腿一間手指突然沒入了進去,邢嫿受了刺激,猛然就彎下了腰,手更是條件反射的要將他的手推開拿出去。
她又怎麼可能敵得過男人的力氣。
邢嫿瑟縮著身子蜷縮在他的懷裡,手用力的攥著男人的衣服,抬頭看著她,咬牙道,“你別這樣……”
“哪樣?”他眯著眼睛,手指刻意的作惡,臉上卻是再從容不過的笑。
“霍司承……”
她叫他的名字,除了一遍遍的重複著不要,也不知道要怎麼才能阻止他,霍司承看著她一半痛楚一半難耐的臉,低頭捱了上去,薄唇輾轉在她嬌嫩柔軟的臉頰上,“喜歡我麼?”
“喜歡。”她閉著眼睛,低低嬌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