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啄著她的唇,嗓音啞的彷彿有水滲出,“可以了,嗯?”
這話,像徵求,又不那麼徵求。
畢竟上回讓她在這件事上傷了“身心”,心智脆弱的指不定能弄成性一冷淡,雖然看她目前的反應基本能肯定不是的冷淡,但到底還是稍有顧慮,不能像平時那麼肆意。
她看他的眼睛,看了一眼又不敢再看了,別過的臉半埋在的被褥中,扭捏著埋怨道,“你……你別再弄傷我了。”
“嗯。”
…………
第一次結束後,邢嫿抱著被子半眯著眼休息了不知道多久,等有點兒力氣了就懶洋洋的起身,準備去洗澡,不怎麼舒服。
然而腳還沒落地,有力的手臂從後面圈住了她的腰,將她往後撈,眨眼間她就發現自己又被男人困在了身下。
身上的遮蔽物隨手就被扯走,霍司承掐著她的下頜盡情肆意的侵吻,更是輕易的分開她的腿,再次沉沉沒入,連動了幾下後才低聲說了的句,“再來一次。”
“……”
邢嫿聽到這句話時已經在他身下軟的差不多了,何況她也絲毫不意外……做一次滿足不了他,畢竟憋了有半個月。
酣暢淋漓的歡一愛,比第一場還要毫無節制。
如果說開始時他還有心控制,那麼越到後面,理智越是拋到了九霄雲外,隨心所欲的,讓邢嫿總精神恍惚的覺得自己一次次被狠狠的貫穿了。
再無力氣,徹底癱軟。
空氣安靜而溼潤,方才持續不斷低泣哭求終於變成了慵懶綿長的起伏著的呼吸。
霍司承半倚在床頭,半闔著眼眯起,低頭看了會兒女人散在枕頭上的髮絲,半淹沒著的耳廓還是薄後,且這嫵媚的豔色一直綿延到臉頰。
白皙的肩膀很漂亮,骨骼的形狀就長得堪比模特,刺目的深色吻痕讓這種美麗有了種被躪蹂的脆弱,又生出了一種單薄的落魄美,頹靡得勾人墮落。
這是歡一愛後,邢嫿一貫的姿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