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可怕的想法出現在吳俊山的腦海之後,他已經無暇他想。
雖然那些人現在困在這裡多多少少和他都有些關係。
但在生死麵前,保全自己是重要的。
只是要帶上劉名洋這個廢物,確實有些不甘心。
呂梁給陸一山打電話:“陸一山,我們劃定這一片範圍。”
“他們現在有可能就常山在那片區域裡。”
“那就去抓他們呀。”陸一山說道,“這些可惡的傢伙們,直接當場擊斃!”
呂梁無奈的發了一個影片過去。
茫茫的荒漠上,空闊無邊。
除了風沙的流動,看不到一片綠色。
即使天空都顯得那麼陰沉可怕。
像一張巨大的風口,要把人活活吞噬。
呂梁說:“這裡風沙極大。”
“我們固定方位有困難。”
“飛機完全無法飛行。”
“車輛也無法入內。”
“如果單靠人工的話,恐怕100年也搜不到。”
這可就麻煩了。
陸一山知道呂梁的想法。
只不過他身為警察不能說出來罷了。
與其耗費那麼多的警力人力,不如直接把那些人餓死在這裡面算了。
正常人的話,不吃不喝七天就完了。
這樣的荒漠之中,脫水更加厲害。
就算那些人本來帶著食物,但是隻要切斷他們與外界的聯絡,這些人也活不了多久。
堅持一個月兩個月,用不著警察追擊,這些人就得活活餓死在這裡,很快成為一架一架的骷髏。
這就是呂梁不能說出口的話。
他是警察,當然不能把人命當做兒戲。
就算是犯人,他也不能這樣說。
最重要的是,如果冒險推進的話,有可能他和他的同事就會葬身於此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