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是喜,其他皇子則望而興嘆,冷季冬忽然嘆息,實在不願此事與自家產生關聯。
梁御醫卻納悶道:“大人何以嘆息,莫非也需要我的解鬱方子?”
冷季冬則說:“世事,多喜憂參半,看得越多,活得越久,遇事,不敢喜,也不敢悲,只能嘆了。”
“我在問,大人可否需要什麼方子?”梁御醫又道。
冷季冬奇怪問:“什麼方子,在下府裡尚好,不需要什麼方子。”
梁御醫於是直截了當地告訴道:“同樣是相輔,為人居然如此不同,章相幾乎每天都派人來要方子,有益容顏的、消脂纖身的、調和內裡的、助眠安神的…”
冷季冬聽了,才明白是章相為了自家女兒準備了這些,於是笑道:“是在下孤陋寡聞了,見笑,見笑了。”
梁御醫又說:“不止章相,所有有資格參與狩獵的官員都在積極準備,唯有大人,悄無聲息,太過低調了。”
冷季冬卻說:“若是如此,御醫司除了正常的內務,還兼職了這些閒務,真是辛苦諸位了。”
梁御醫不禁瞥了瞥冷季冬,宮裡都說他梁御醫曲高和寡,不懂變通,如今看來,冷季冬也好不到哪裡去,再三提點,也還是不通。
來到大殿外,梁御醫看見安康了,於是去給她換藥了。
冷季冬獨自步入大殿,期間同僚們紛紛問候,只一夜未見而已,居然熱情極其,而這些都是‘太子妃’這三個字鬧的。
另一邊。
冷月心已依照吩咐,來到了‘馨思殿’外,叩門。
姚公公來開門,剛想傳達七皇子睿馨的依然拒之門外。
冷月心卻先開口了,微笑道:“小女先不進去,麻煩保管一下藥箱。”
姚公公於是接過來藥箱,看著冷月心往南面走了,於是奇怪地將藥箱拎了進去。
睿馨已經起了,因為早上的時候,梁御醫會來問脈,但是今天只看見一個藥箱。
姚公公於是告訴道:“冷姑娘剛來了,將藥箱留下,又走了。”
“別讓她進來。”睿馨說著,躺回榻上,悶悶不樂。
“主子,”姚公公問道:“主子不喜見冷姑娘,如今她沒進來,為何也不悅?”
“不想跟你說話。”睿馨面向裡躺著,孩子似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