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說便說。”楚秦聲音冷的沒有一絲溫度。
“素億對我說你對她很是提防。”範元伯沒想過瞞楚秦什麼，他會把一切都告訴楚秦，這樣才有趣。
楚秦身上散發著清冷。
“她不會對你如何，也不會對雪瑞幻翎做什麼，你大可放心。”範元伯故意停頓了一會兒：“我只不過讓她學習你的言行舉止，我帶你離開後，她會留下來扮成你。你也不必擔心他會露出破綻，我可是很相信她的，他是一個特殊的存在，不管是扮成男人還是女子，她都可以。”
楚秦一步一步走向範元伯：“你到底想做什麼？”
“帶你離開，讓誰都找不到你。”範元伯一字一句：“我會給你永生，你想要遊山看水也可以，幾界幾族無論哪裡，我都可以帶你去。不過得等人間扮成你的素億假裝老死後才行，就幾十年而已，很快便過去了。”
“神經病。”楚秦已經來到範元伯面前了，他和範元伯之間只差一步的距離。
他這才發現範元伯左邊的耳垂上面有一個耳洞，以前他從未發現。
範元伯右邊的耳垂上並沒有耳洞，他還是第一次見只有一個耳洞的。
“阿秦，我要是神經病，那也是因為你。”範元伯嘴角含著一絲笑：“你離我如此近，我很歡喜。”
“是嗎？”楚秦迅速抽出靴子裡的匕首，架在範元伯脖子上：“現在還歡喜嗎？”
“你現在離我更近了，我甚是歡喜。”範元伯並未因為楚秦的舉動生氣。
楚秦越來越覺得範元伯是神經病了：“叫你的人把幻翎和居蒼帶來這兒。”
“我討厭你在我面前說起雪瑞幻翎。”範元伯眼神暗了暗。
“快點。”楚秦的手一動，範元伯的脖子便被匕首劃了一道口子，紅豔的鮮血瞬間流出。
“阿秦，傷了我，你不會心疼嗎？”範元伯目不轉睛看著楚秦。
楚秦才不會心疼，反正現在他不會心疼：“快點叫你的人把幻翎和……”
後面的話他沒有說出來，因為範元伯把他手裡的匕首奪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