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魂飛魄散了嗎?”白未念說完後眼神一冷:“也有可能他並未魂飛魄散!”
“如果是他也說的過去,畢竟當初是幾界幾族合力打敗他的。”祭琅邪臉色冷了冷:“當初他作死挑釁幾界幾族,以為自己多了不起,最後的下場也是他自找的。”
花應是突然冒出來的,他作死挑釁幾界幾族,說要稱霸幾界幾族,也不知道是誰給他的勇氣和自信。
最後花應的結局可想而知,明明沒有那個能力,卻總在作死。
幾界幾族最開始根本沒把他放在眼裡,他卻使勁蹦噠。
最後幾界幾族隨便派了一些人,就把他給砍成了好多塊,他便落得了一個屍骨無存的下場。
對此幾界幾族只能說他是活該!
“我記得他好像還有一個兒子,當初沒找到他兒子,會不會是他的兒子?”白未念臉色冷凝。
“一萬多年了,如果是他兒子,看來他佈局不小,也比他當初聰明多了。”祭琅邪眼神冷冽:“我們都沒查到他兒子的任何的。”
“也有可能是他自己,畢竟小安然都能投胎轉世,他吃一塹長一智,這次佈局確實很精密。”君鑰看向祭琅邪:“你那麼弱,如果被算計出事了怎麼辦?”
祭琅邪很受傷,在君鑰眼裡,他不是一般的弱:“那你不保護我嗎?”
“堂堂魔君,還是自己保護自己。”君鑰聲音淡淡的。
“可是我弱啊。”祭琅邪心裡想的是要是君鑰能送他幾樣厲害的神器,或者給他增添法力的丹藥,也是好的。
他那裡也有厲害的神器和增強法力的丹藥,但他覺得肯定是沒有君鑰這兒好的。
並且要送人,不是很好的,君鑰也送不出手。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你的想法都寫在你臉上了。”君鑰明白祭琅邪只會在他和白未念面前如此。
在其他人面前,祭琅邪不管心裡在想什麼,表面也是不會表露出來的。
祭琅邪摸了摸自己下巴:“有那麼明顯嗎?”
“很明顯。”白未念和君鑰異口同聲。
祭琅邪訕笑:“既然很明顯了,那你怎麼想?”
他問的是君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