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自然,我把師傅當長輩,哪有晚輩會疏遠長輩的。”楚安然壓根不知道雲錦世在心裡盤算著如何讓她疏遠白未念。
雲錦世冷冽瞥了君鑰一眼,君鑰這些話還真是說的讓他起了殺心。
白未念每次聽到楚安然說她把他當做長輩,他的內心都是苦澀的。
楚秦、雪瑞幻翎、範元伯相視一眼,這君鑰很難對付的樣子。
範元伯待在楚府一直沒離開,楚秦趕都趕不走,也不知道他到底想做什麼。
楚秦最開始以為範元伯是喜歡雪瑞幻翎才不離開的,後來才得知範元伯只是欣賞雪瑞幻翎。
範元伯不肯離開,也不肯住在驛館,歐陽靖親自來接他去驛館,他都不去。
他不知範元伯到底想做什麼,天天都防著在他這兒蹭吃蹭喝的範元伯。
雲葉卿和雲衛洛好想把君鑰趕走,可是他們說不出口。
他們是第一次見到君鑰,以前只聽說過,見面後他們只覺得君鑰比傳言中的還要難以對付。
身上的氣勢強的和他們大哥、白未念一模一樣,壓得人喘不過氣。
“小安然,作為長輩,有句話我還是得說,在你沒有完全瞭解他之前,別急著和他成親。”君鑰挑釁看著雲錦世。
“我覺得我瞭解錦世。”楚安然對著雲錦世溫柔一笑。
“據我所知……”君鑰後面的話沒有說出來,就被雲錦世冷漠打斷了。
“你還是先去漱漱口,嘴臭的人都不知道自己嘴臭嗎?”雲錦世眼神幽暗不見底。
“雲錦世。”祭琅邪坐不住了,他聽不得誰說君鑰的不是,他也聽不得誰說白未唸的不是。
“你閉嘴。”雲錦世看都沒看祭琅邪,不等祭琅邪開口,他繼續道:“白未念是然兒的師傅,他以然兒的長輩自居,本尊覺得無妨,你有什麼資格以然兒的長輩自居?自己是什麼樣,心裡沒個數?”
祭琅邪正要說什麼,君鑰對他搖了搖頭,祭琅邪是說不過雲錦世的,也打不過雲錦世。
“我們有必要好好聊聊!”君鑰把聊聊兩個字,說的比較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