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是要去的。”純承跟著又焦急又擔憂的墨初慕,一同去往墨鈺莫住的地方。
夜風有涼意,涼意撲面來。
墨鈺莫躺在床上,臉色蒼白。
墨初慕是第一次見到墨鈺莫臉色如此蒼白,甚是難受。
他正要問純承可否幫墨鈺莫瞧瞧,純承卻已經坐在床邊,在為墨鈺莫把脈了。
純承黑色眼眸有什麼快速而過,任誰也看不清。
墨初慕看著平時總是板著一張臉的純承擰了擰眉,心裡七上八下的:“純承上神?我哥怎麼樣?”
“我……”純承話鋒一轉:“墨二爺,我為墨族長解毒,是因為上羲帝君的吩咐。”
“我明白。”墨初慕是接受了白未念為楚安然感謝他,他也必須要接受。
“墨二爺,請出去,待天明,我保證墨族長和以前一樣。”純承能解孔施姜下的毒。
孔施姜下的大多數毒,除了他自己,這世間只有他能解。
而他下的大多數毒,這世間除了他自己,便只有孔施姜能解。
“有勞。”墨初慕朝房間外面走去,青崖他們與他一起。
門關上後,純承輕聲說了句:“墨鈺莫,這次我是聽令行事,不是其它,所以不是你欠我。”
……
仙界。
言傾亦的宮殿裡還燈火通明。
言傾亦的傷還未大好,因為言臨一聲令下,仙界沒誰敢真的為他醫治,他自己的屬下又沒有一個懂醫術的。
言臨不要他的傷太快好,是不想他去人間,雲錦世的警告言臨記在心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