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琅邪在心裡想君鑰不愧是君鑰,他就說不出這種水平的話。
雲錦世眼神幽深了一瞬,君鑰很難對付,比白未念還難以對付,他一直都明白這一點。
“雲錦世是不是什麼醋都喜歡吃?”君鑰問楚安然。
楚安然點點頭,雲錦世輕輕捏了一下她的腰。
她對雲錦世皺皺鼻子,本來雲錦世就是什麼醋都吃。
“你和你師傅太過於親密,他肯定會吃醋,但也需要他理解,畢竟未念是你的師傅。當然了,他也可以教你法術,可是未念是你師傅的事不可改變,你不能因為任何事疏遠你師傅,你覺得呢?”君鑰一字一句。
“那是自然,我把師傅當長輩,哪有晚輩會疏遠長輩的。”楚安然壓根不知道雲錦世在心裡盤算著如何讓她疏遠白未念。
雲錦世冷冽瞥了君鑰一眼,君鑰這些話還真是說的讓他起了殺心。
白未念每次聽到楚安然說她把他當做長輩,他的內心都是苦澀的。
楚秦、雪瑞幻翎、範元伯相視一眼,這君鑰很難對付的樣子。
範元伯待在楚府一直沒離開,楚秦趕都趕不走,也不知道他到底想做什麼。
楚秦最開始以為範元伯是喜歡雪瑞幻翎才不離開的,後來才得知範元伯只是欣賞雪瑞幻翎。
範元伯不肯離開,也不肯住在驛館,歐陽靖親自來接他去驛館,他都不去。
他不知範元伯到底想做什麼,天天都防著在他這兒蹭吃蹭喝的範元伯。
雲葉卿和雲衛洛好想把君鑰趕走,可是他們說不出口。
他們是第一次見到君鑰,以前只聽說過,見面後他們只覺得君鑰比傳言中的還要難以對付。
身上的氣勢強的和他們大哥、白未念一模一樣,壓得人喘不過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