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信。”祭琅邪以為白未念是在安慰他。
“我沒有那麼多時間去浪費在我瞧不上的誰身上。”君鑰面無表情,語氣平淡。
“你對未念說話都不像對我說話那般。”祭琅邪不會說他聽見君鑰說的話,是挺高興的。
“未念智慧,你,蠢。”君鑰說的是那麼雲淡風輕。
“你……我……”祭琅邪憋了好久憋出一句:“我真特麼想咬你一口。”
“你打不過我,咬不到我。”君鑰說的實話讓祭琅邪很憋屈。
祭琅邪沉默了好久好久,他們都快要走到大廳了,他才開口:“阿鑰,我看你在我面前話那麼多的份上,便不與你計較什麼了。”
他實在是說不過君鑰,只能說自己不與君鑰計較什麼。
他很高興的一點便是原來君鑰是在意他的,他還一直以為君鑰從來沒有把他放在眼裡過。
君鑰看了祭琅邪一眼,沒說什麼。
祭琅邪伸手攬著君鑰的肩膀:“本君魅力就是大,鑰大人是何時開始在意我的?”
“忘了。”君鑰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忘了:“手拿開。”
從來沒誰攬著他的肩膀,這舉動他不習慣。
“不拿開,就不拿開,以後我可以說君鑰是我朋友,哈哈……”祭琅邪是魔君,又和白未念是朋友,為人所忌憚。
一旦幾界知曉他和君鑰也是朋友,那更是沒誰敢惹他了。
白未念看了看君鑰和祭琅邪,不知為何,他總覺得君鑰今日有些怪異,可他也說不上來到底哪裡怪異。
祭琅邪倒是挺開心的,笑聲朗爽。
白未念他們到大廳之時,雲錦世正好一拉楚安然,楚安然便坐到了他的大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