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許如意起身幾天往屋裡走。
蔣如梅再也忍不住了,猛地摔了筷子站起來,指著許如意的後背就開罵道:“許如意我給你臉了是吧?我給你做一頓飯讓你嚐嚐還不夠,你竟然還想著讓我大早起的給你做飯?還要燒餅吃?你那兒來的那麼大的臉這麼指使我?”
蔣致遠想勸。
蔣如梅扭頭衝著他吼:“許如意沒進門的時候,早飯都是她過來給做的!沒道理她現在都成了你正兒八經的媳婦了,反倒都讓我來做吧?哥你不能再這麼慣著她了!”
“她明天還要去玻璃廠上班,你就是做了又如何?”蔣致遠怒聲說一句,又壓低了聲音哄勸自家妹子,“這樣等到工作到你手裡,你不也有理由,理直氣壯的指使她做飯了?”
上班的人不用做飯幹家務!
蔣如梅這樣一想,也對!
但是還是好氣啊!
做好了飯還得刷碗,刷完了碗筷還得和麵——這日子簡直不是人過的!
然而許如意上輩子過了幾十年這樣的日子,沒埋怨過一句。但結果呢?她就落了個被拔氧氣管的下場啊!
現在蔣如梅做兩頓飯就想要她的工作,做夢呢!
許如意在屋內聽著兄妹兩的對話,嘲弄的勾了勾唇角。
她開啟燈,繼續讀書。
一直讀到熬不住了,這才上床睡覺。
蔣致遠今兒個去了外頭的房間睡覺。
許如意睡得一夜踏實。
第二天一早許如意起來的時候,蔣如梅剛烙好了第一個發麵火燒。
粥早已經熬好了。
許如意喝了一碗粥,拿了那個剛出鍋的發麵燒餅就塞進了自己嘴裡,只氣的蔣如梅齜牙咧嘴的瞪她。
許如意卻恍若沒看到,吃飽喝足,笑眯眯的去了玻璃廠。
剛進去車間,還沒等她找到自己的工位,旁邊便傳來一道陰陽怪氣的奚落聲音:“喲——這不是許如意嗎?結個婚都得一哭二鬧三上吊的才能嫁的出去,你倒也不怕你剛結婚就來上班,你那丈夫的心又跑了啊?”
“這抓不住男人的心,這強要來的婚姻可走不到頭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