矛盾出現的時間比生靈要早的多,事實上陰陽本身就是矛盾,矛盾產生的原因很少能說的清楚,就是在人類之中也是如此。
矛盾一旦產生,帶來的影響是很明顯的,總會損失些什麼,這樣的損失可大可小,不得不防,正是出於這個目的,解決矛盾就勢在必行。
生靈之中又以人類最為聰明,他們把聰明運用到各個方面,壞的暫且不說,淡淡說那些好的,矛盾在人類之中的產生無非也就那麼幾種形式。
其一就是無心的,表現形式更多的是雙方的訊息不對等,只要告知了這一點,矛盾也就沒有了。
還有一種就是有心的,故意製造矛盾,矛盾製造方的目的也很簡單,得到本不屬於自己的東西,推掉本該是自己承擔的責任,這也是人類聰明的一種體現。
有了意識之後,沒有誰真正的能默默承受那些痛處,有矛盾就要解決,矛盾生於兩者之間,他們各執一詞,都是有理有據的。
不管是不是成心的,想要說服對方都不太容易,為了避免更大的問題出現,也為了能讓矛盾的程度達到兩者都能接受的地步,第三人也就應運而生。
人都是有自己的主見的,也都有自己的缺點,所得出的結論未免就會有自己的私心,即便真的沒有,也避免不掉會因為人類本身而出現問題。
人類是非常聰明的,為了更好的解決這個問題,急需一個參照物,參照物本身不一定非常合理,畢竟提前放在了那裡,也是大多數人的意願。
要是觸犯了,不管是誰都能看出來是非對錯,參照物就如同一條線,懸在頭頂上的一條線,線上之下都可以自由的生活,一旦超出了這條線,就會得到一些限制,也要承擔一定的後果。
線本身的對錯不去考慮,執行起來是否還有另外一條線,或者幾條線也不用不管,只要線在這裡,對絕大多數都是有好處的。
這條線自然就是所謂的律法,一個王朝能不能長久的存活下去,就要看這一條線擺放的是否合理。
合理有很多解釋,所有人心裡都明白,這是另外一個問題,不用去說,也說不清楚,總之此時的王朝還算是不錯,這都要歸功於這條線。
利用這條線做事的人有很多,最合理也最有效的是王朝特定的一些人,褚鳳谷就是其中的意願,每個王朝都有自己的特點,每個王朝掌握這條線的形式也有很大的變化。
唯一相相通的大概就是掌握這天線的人辦公的地方,門前都是如此,臺階都是如此的高,不要說心有愧疚之人,就是完全坦蕩的人到了這裡面也會雞皮疙瘩。
之所以會這樣很大一部分和掌握線的人有關,褚鳳谷還算不錯,在梧鎮百姓的眼睛是這樣的,這次有不關自己的事情,那種恐懼之心就完全被好奇給佔據了。
咼錦和小七兩人趕到門口的時候,這裡已經擠滿了人,小七好不容易才越過去,很顯然小七和咼錦兩人臉色的面具,沒有堂上的事情有興趣,周圍的人只微微看了她們一下就又把注意力都集中在堂上,這倒是省了咼錦不少的事。
褚鳳谷坐在大堂上,不苟言笑,看上去很是威嚴,那個外邦人和攤主都跪在地下,這是一個規矩,從很早的時候都存在的規矩,他們跪的是褚鳳谷,同時也是法力,是那條線。
褚鳳谷看著看攤主道:“這麼說來,你這包子確實是十文錢一個,你也和他說的很清楚了,他最後就給了你八文錢,是不是?”
攤主委屈的道:“確實是這樣,我已經說的很清楚了,甚至我已經同意不要錢了,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可是他就是不同意,還說這是什麼原則問題,我不知道這是原則問題,我也不想這麼麻煩,我就想回去好好的做生意。”攤主不住的請求,褚鳳谷讓他仔細的聽著。
褚鳳谷又問了那外邦人同樣的問題,外邦人的回答卻不一樣,他說道:“這個人明明就告訴我是八文錢,我給了他八文錢,他不願意,我不差錢,單是你要講信譽,一個人要是沒有信譽的話,做什麼都是不行的。”外邦人說的振振有詞。
褚鳳谷又問攤主到底多少錢,攤主說就是十文錢,他已經賣了幾年包子了,都是這個價,周圍的人都能做證,褚鳳穀道:“這本不是什麼重要的事情,你要是同意的話不管多少錢,你就同意吧,這樣也能做生意怎麼樣?”
攤主急忙說到他就是這個意思,耽誤了這麼長的時間早就賣夠這麼多錢了,褚鳳谷對著那外邦人轉述了攤主的意思,還特意強調八文錢也好,十文錢也好,這件事情攤主不計較了。
外邦人還是不依不饒的,他說這已經不是錢的問題了,這關係到他的容易,事情不能說的不清不楚,要不然的話他還怎麼回到自己的國家。
褚鳳谷問這外邦人想幹什麼,外邦人道:“八文錢就是八文錢,我沒有什麼錯的,是你們錯了,既然這樣的話你就給我道歉,讓大家都知道是你們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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攤主道:“你想的太美了,我讓步不過是想做聲音,可你的要求也太過分了,既然這樣的話,我還不放棄了,我的包子就是十文錢,你少一文就不行。”
攤主的情緒很激動,如果不是這大堂上,攤主還真的會發作,咼錦也知道為什麼會這樣,不管什麼多麼卑微,有些東西是不能被觸碰的。
要是觸碰的話,不管是憤怒還是別的東西,都會佔領理智,也就不會再考慮其他的事情,本能反應就是去找補過來,攤主就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