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十點半,從關上電腦到現在我已經在床上輾轉反側有半個小時了,今天和昨天一樣,還是很熱,懸在蚊帳頂部的小風扇也一刻都沒有停止過。
相對於這些天的天氣來說,頭頂這個約半米見方的小功率風扇幾乎沒有什麼作用,儘管如此我還是願意就這樣躺著,讓這似有似無的小風,帶走我前胸從未乾過的汗跡。
我就這樣四仰八叉的躺在涼蓆上,不到萬不得已是不敢動的,我身下那所謂的涼蓆已經與後背完全融為了一體,隨便一動就能感受到後背被涼蓆拉扯的感覺。而且這感覺只是個,透過它能帶出很多不一樣的東西。
當然還有一個更重要的原因,小風扇不僅吹出的風小,而且吹風的面積也及其有限,無論我擺出哪種姿勢,都至少有四三之三的地方是無法享受到這種待遇。
這是一個問題,因為無論是吹到的四風之一還是剩下的,都是我的身體,無論它們哪裡有任何的情況,最後受到影響的就是我自己。
至於說大熱天為什麼不開空調,這是一個很長很長的話題,我無心訴說。
原本睡不著也不是什麼大事情,因為在這個什麼都發達的年代,無論什麼時候你總有很多事情可以做,比如看電視,看電影,玩遊戲,甚至聽歌都行。
總之有很多很多的事情能幫助你消耗沒有事做的時間,這不矛盾,而且還非常合理。
雖然如此也並不能排除你明明很困卻無法睡著的情況,現在我就是如此:整個腦袋都是懵的,昏昏沉沉,沒有任何經歷去看電視聽課,可是卻偏偏又睡不著。
這是非常痛苦的一件事情,當你剛剛想要閉上眼睛的時候,總能從你身體一個不知道具體位置的地方發出一種莫名的訊號了,於是便不由自主的睜開眼睛。
眼睛睜開的那一刻,你的頭還是有些疼,可是好不容易養起來的睡意,一溜煙的就跑了,完全不給你任何挽留他的機會。
雖然睡意跑了,可是你的腦子還不是很清醒,總是下意識的覺得自己還能睡得著,於是便有閉上眼睛,當眼睛閉上的那一刻,就算是徹底的醒的。
你能清清楚楚的聽到風扇轉動的聲音,也能真真切切的感受到那未扇風的四分之三的抗議,一點你的注意力有任何一點關照了這睡意,那全部的精力就瞬間轉移到這上面來。
緊接著便是一個清晰而又真切的矛盾衝進腦海中:我要不要翻身,在那一刻就突然覺得,人活著還有比著更難解決的問題嗎,答案是沒有。
就在答案剛剛露出苗頭的那一剎那,整個身子就不由自主的動了一下,這一下涼蓆仍然扯了一下後背,但是卻並沒有注意到,整個腦子都被一種聲音佔據了:剛才的動是身體自己做的決定。
在如此關鍵的時刻接連出現了兩個如此深刻的問題,整個人就完全清醒了,於是便再也睡不著了,對此我曾一度懷疑自己是個夜間活動的生物,腦子很少能有像現在這樣輕鬆。
睡不著便坐了起來,當身子剛剛坐直的那一刻,明顯能感覺到小風扇的威力還是有的,至少我這不到半厘米的頭髮還是能清晰感受到的。
床頭燈離我還有一段距離,我也懶得去理他,講到這裡我覺得有件事情要說一下,我這個人向來膽小,而且是非常的膽小。
這麼說吧如果晚上就我一個人在堂屋看電視的話,那我一定會是不是的向後看,這自然不是有我自己的意願控制的,因為我總覺的身後站著什麼人。
也正是因為如此,每個月總會有那麼一兩次晚上睡覺時會莫名心慌,總是一閉眼睛就被嚇醒,如此反覆。
每當這個時候我總是把開啟,雖然這樣並不是完全有效,但是要好上很多,至少在被嚇醒的那一刻,我能第一時間看清我身邊並沒有任何人。
我曾不止一次的幻想過,如果我有一天我睜開眼睛發現身邊真的站了一個人,那我會以哪種方式昏倒,這是最好的結果,昏了總比死了好。
這只是我以前的情況,現在已經好多了,至於原因是我被以毒攻毒治療了,事情的核心是這樣的,由於某種原因我不得不在野外睡一晚。
雖然我所說的野外不過是離家幾百米的地裡,而且就在我睡覺不遠的地方還有一盞明上一夜的燈,但這對我卻是破天荒的事情,我現在都不知道當初是怎麼就同意了。
當然還有更重要的事情,第二天就是清明,我家地的周圍還有好幾座新墳,這是真是的情況,不過還是有一件值得慶幸的事,我家的狗全程陪在我身邊,儘管它只是一個不到三十厘米高的小狗,當時他給了我莫大的希望。
總之時間很快就到了十點半,所有的人幾乎也都睡了,因為你很少能看到周圍還有亮著的燈,當然除了那個要明一整夜的。
那天我就那樣躺在一個三輪車的斗子裡,看著天空,我們那裡夜晚的天空真的很美,有些不足的是那天的星星不多,但是光看雲的形狀就足以讓人心情舒暢。、那天我大概是快十一點的時候睡著的,當時的露水還是很大的,所以我就在頭上打了一個傘,傘是以前的油布傘,黃的很大,剛好罩住我大半個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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