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人茽能猜測出來她們的身份,兩人並不是很吃驚的,咼沐腰間的玉佩從開始的時候就跟著他,上面自然也就蘊含了他的力量。
從咼沐把山人茽放入玉佩的那一刻,他就知道會有這樣的結果,咼沐也說不出來是為什麼,對於山人茽他並不想隱瞞什麼,咼沐大致解釋了一下她們是誰,為什麼會是這樣。
在咼沐看來這件事情是很簡單的,山人茽卻並不是這樣,咼沐說的整個過程之中,他都是很吃驚的,即便是很用力的剋制,還是能看出很多不一樣的地方,這些不一樣東西,一直持續到咼沐停止之後的很長一段時間。
咼沐說過之後就安靜了下來,咼錦也不再說什麼,山人茽的眼神不停的在咼錦和咼沐之間遊走,最終山人茽看著咼沐問為什麼要告訴他這些, 畢竟她們才剛剛認識,很多事情並不是很清楚。
咼沐說這就是事實,本來就沒有什麼好隱瞞的,咼沐說的是實話,只是這個理由,顯然還不足以讓山人茽打破自己的疑慮。
山人茽盯著咼沐看了好一會道:“所以你們和我是不一樣的,你們的事情我從來都沒有聽說過,當然這一點和我自己有很大的關係,我的意思是是我知道的事情太少了,靈力這件事情不一樣是真的可以嗎?”
咼錦說應該沒有什麼比她們站在這裡更好的證明了,而且她們和山人茽之間也不是剛認識的關係,她們是非常親近的關係,咼錦看著山人茽笑了笑,山人茽微微一愣,也笑笑了。
山人茽問咼錦是不是真的這樣認為,關於她們之間的關係,咼錦故作吃驚狀說不應該這樣認為嗎,而後又看著山人茽問他是什麼意思,難不成還有其他的想法,山人茽頗有意味的笑了一笑說有沒有其他的想法,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了,從此刻起他就沒有任何想法了。
咼錦一愣道:“聽你的這意思,我們一定是要做你的父母了,只是我們好像不是這樣的關係,至少和人間是不一樣的。”
山人茽說如果這件事情放在一盞茶之間之間確實是這樣,此刻卻不一樣,已經沒有任何事情是不可能的了,山人茽說站了起來,整理了一下衣服,對著咼錦和咼沐再次磕了三個頭。
這次和上次並沒有什麼太大的區別,速度稍稍慢了一些,態度也誠懇了很多,之後山人茽站了起來說這次她們的關係就不一樣了。
咼錦愣了愣問有什麼不一樣,不是已經做過了這樣的事情嗎,山人茽非常認真的說這次是用了真心的,咼錦還沒有來得及嘲笑他,山人茽就隨手一揮,從頭頂就冒出兩滴血一樣的東西,快速的飄到咼錦和咼沐的手上消失了。
咼錦問這是幹什麼,山人茽道:“你不是說我們和凡人不一樣嗎,這次就一樣了,可千萬不要小看這兩滴血,這可是我生命中全部的精華部分,完全可以代表我自己的生命。”
咼沐說山人茽完全不用這樣,她們之間不需要這樣的聯絡,山人茽說還是需要的,咼錦則不停的看著血液消失的那個地方,問山人茽為什麼會這樣,山人茽還是很得意的說這樣的誠意可不是誰都能得到的。
咼錦道:“你剛才這一弄就很有誠意,你是怎麼做到的,這樣的事情能這樣嗎,這不是你和我們之間的共同的事情嗎,怎麼你自己能決定呢,這是有很大的問題的。”
咼錦說的如此認真,山人茽則非常疑惑的看著咼錦,愣了一下之後才問咼錦這是什麼意思,咼錦並沒有回答,而是問山人茽剛才說的是不是真的,是不是真的有了那一滴血就能控制山人茽的性命。
山人茽說這個是自然地,能不能殺死他並不清楚,畢竟這樣的事情沒有誰真正的試過,消耗掉修為是確定的,而且這種消耗是不可恢復的,咼錦笑著點了點頭,山人茽先是笑了笑,而後看著咼錦,山人茽的表情很奇怪,不知道是擔心多一點,還是恐懼多一點,看著兩人的樣子。
咼沐忽然把這咼錦的肩膀,看著咼錦的眼睛道:“你不要再這樣,把他嚇著了對你是沒有任何好處的,而且你這樣的說話方式嚇人的效果是最好的。”
咼錦看著咼沐道:“你不會是真的把他當做你自己的兒子了吧,你這樣是不是有些不妥啊,不管怎麼樣,這是我們的事情,是要商量的。”
咼沐忽然笑了起來,咼錦的臉色一紅也跟著笑了起來,山人茽依然是一副很無奈的表情看著兩人,之後咼錦說她不會再嚇唬山人茽的了,還告訴山人茽,他這個人多少是有些不聰明的,好話壞話都聽不出來,這樣,她是好人,好人是不會做壞事的。
山人茽苦笑一下,說他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好人,好人不都是別人來說的嗎,咼錦說讓別人來評價自己的事情,一開始就是錯誤的,錯誤的事情不管表現的有多好,都沒有什麼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