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兒的話已經很明顯了,咼錦也正好有這個意思,回頭就問咼沐她們要是在這個地方等著有什麼樣的結果,咼沐想了一下說要是那樣的話,大概莫問村的問題不想解決也都要解決了,咼錦稍稍一怔說這不就是她們想要的嗎。
咼錦說著喝了一口茶,咼沐則坐了下來看著咼錦讓她想清楚了,咼錦微笑著看著咼沐道:“我真的有些奇怪,你怎麼表現的這麼不積極了,我們是一體的,不能把所有的事情都推給我,這樣可不行。”
咼沐也給自己倒了一杯茶問她們都是一體的了,還需要把事情推給誰嗎?咼錦端著杯子聞了一下問咼沐是從哪裡弄來的這茶,並不是上等的,咼沐看著咼錦問是她真正的能聞出來,還就是說說。
咼錦問有什麼區別嗎,咼沐說區別還是有的,就在剛剛的那一瞬間消失了,咼錦站了起來,把她的茶杯和咼沐的茶杯收走,只留下香兒那一個杯子,還有沒有喝完的那壺茶,伸手把咼沐拉起來道:“你說的對,我們應該離開這裡,不管是出於哪一方面都應該這樣。”
咼錦看了桌子一眼說一切還都不錯,就是茶水有些少了,喝完了就沒有了,還沒有等咼沐開口咼錦就又說好東西是不能太多的,多了也就不知道珍惜了,再者說以後有的是機會,咼錦說著就拉著咼沐往外走,咼沐在她後面跟著。
走到門口的時候咼沐稍稍停了一下,低聲問咼錦桌子上的這杯茶誰能喝的上,咼錦再次回頭而後又轉了過來說不管是誰,反正不是她們。
和昨天一樣,從進入院子開始,周圍的那些村民就變得小心翼翼了,待在一些不起眼的角落裡時不時的往這裡看一眼,他們之所以會這樣,和咼錦有關係,和香兒也有關係。
他們應該是懼怕香兒的,對於生靈來說,有些東西是滲入到骨髓中的,想要改變不是那麼容易的,從人類出生的那天起,對於死的問題都是很忌諱的,如果不是這樣的話,大概也就不會出現修行這樣的事情。
為什麼會死亡比為什麼會出生要複雜的多,大概女媧娘娘也不能很好的解釋,從所表現出來的形式上來看,香兒的問題比生死又複雜了一些,怎麼說呢香兒是介於生和死之間的,村民害怕也是情有可原的。
即便他們很清楚,自己是死不了的,遇到這樣的事情還是有些擔憂的,畢竟誰也不知道還會不會有更奇怪的結果,咼錦沒有理會他們,徑直向村後走去,走著的時候咼錦問咼沐覺得嚴浩然還會不會在哪裡,那麼多的東西,不是一下子就能吃完的。
咼沐不親眼看到的話他也不知道答案,咼錦笑了起來道:“就按照你說的,是不是意味著親眼看到了就能知道答案了,或者說是不是看到的都是真的。”咼沐說這個問題還是不要考慮的後,這裡就只有她們兩個,不管最終的答案是什麼都沒有任何意義。
咼錦說這個問題很複雜,眼睛能看到很多東西,同時看不到的也有很多,不能看見的依附在能看見之下,該怎麼去判斷呢,咼沐說咼錦的意思在人間有一個更好的詞語,叫做人心隔肚皮,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咼錦道:“所以所有的事情都是看不到的,至少是看不全的,那任何事情都不能輕易的下決定了,好的未必就是好的,壞的未必就是壞的。”
咼沐道:“也許好的就是好的,壞的就是壞的,才是解決問題最簡單最有效的辦法,好的確實是好的,壞的也確實是壞的。”咼錦立刻就問那要是變了呢,好的變成壞的,壞的變成好的,咼沐想了一下說那也是一樣的,好的還是好的,壞的還是壞的。
咼錦笑了起來說咼沐的這種說辭,很像是人間那些所謂的半仙,說了模稜兩可的話,故作高深,來掩飾自己真正的謊言,咼沐道:“話是沒有對錯之分的,道理就在那裡,說出來就說出來了,就是自己不理解,也是說出來了,道理總歸是道理的。”
咼錦忍不住笑了起來說看來真的不能討論這樣的事情,說的多了,心裡也就亂了,本來都清楚的也都糊塗了,咼沐笑了笑說他自己也有這樣的感覺,兩人有說有笑的走到村子後面,那裡已經沒有了嚴浩然的身影,連留下來的那些東西都沒有了,如果不是能聞到一股酒香,真的很難想象她們來過這裡。
看著地上有些雜亂的青草,咼錦忍不住說嚴浩然這人還真的是不客氣,那麼多的酒水一點都不給她們留下來,咼沐說這本來就是送給他的,帶走了也沒有什麼,嚴浩然這樣做對她們也是有好處的,想要找出嚴浩然的藏身之地就容易的多了。
咼錦坐了下來說不用那麼費事,反正到了晚上他們都會出來的,咼沐挨著咼錦坐著道:“我們這樣定然是沒有什麼,只是該以什麼樣的方式出現呢,明著來還是暗著來,要不要和上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