咼錦說的那些話就只會和咼沐說,也只有在和咼沐說的時候,才不會有其他的想法,從某些角度來說,咼錦的這些話並沒有任何問題,身份的不一樣很多事情都會不一樣,就是咼沐她們也是不例外的。
別的不說,自從她們成親之後,咼錦的一些想法就發生了轉變,如果此時再見到咼圭的話,咼圭再讓咼錦跟他走的話,咼錦一定不會這樣做,她即使不敢保證會和咼圭為敵,也一定不會跟她是走的。
從這點說的話,倒是和凡間的那些情況一樣,其實會不會和咼圭為敵,咼錦還真的想過這件事情,咼圭是她的父親,這一點是完全可以確定的,不要說她們是修道之人,就是一個凡人,遇到這樣的事情也未必就一定會怎麼樣了。
從咼錦生下來沒有幾天,咼圭就離開了,咼圭的這個父親,除了從倫理上來說是她的父親之外,其他的就沒有什麼了。
咼錦是女媧娘娘養大的,從懂事起就在瑞族裡,瑞族裡從大人到小孩,不管經歷了多少代人,都清楚一件事情,咼錦是瑞族人,就更不用說她和咼沐之間的關係。
所有的這一切似乎都能說明一個問題,在平等的條件下,也就是沒有任何事情的時候,咼錦更偏向於瑞族這裡。
現在的情況還不僅是這樣,咼圭已經表明了自己態度,他是對瑞族復仇的,也是要對女媧娘娘復仇的,至於理由嗎,咼圭自己心裡清楚,咼錦也清楚,這下事情就變得不太一樣了,咼錦心中的天平也就不自覺的傾斜了,自然是偏向女媧娘娘這裡,偏向咼沐這裡。
或許這正是咼圭所擔心的事情,也是他一定要讓咼錦離開這裡的原因,遺憾的是任何事情的形成都不是一朝一夕的,想要改變也不是隨便都可以的,咼錦的態度已經漸漸的明朗起來。
這樣的事情放到誰的身上都是很複雜的,會不會出現在自己的腦海裡,咼錦自己是控制不住的,咼錦想不出個所以然來,這是最基本的,一個人的經歷始終都是有限的,不想去幹一件事情最好的方法就是去幹另外的事情。
這種方法對咼錦來說很有用,她強制自己去想莫問村的事情,還是順著剛剛的那個問題,村子裡除了他們知道的那些人,還有沒有其他的人,王海為什麼還沒有出現,是他自己的原因,還是因為咼沐她們,這都是需要考慮的。
咼錦的這些問題沒有想出答案,正在苦惱的時候,山人茽再次出來,咼沐把他放到桌子上,山人茽伸了一個懶腰,不停的打著哈欠。
咼錦忍不住笑了起來說一看山人茽的修為就不行,對於修道者來說,就是養精提神,所謂神滿不思睡,山人茽的怎麼一副睡不醒的樣子。
山人茽也不客氣說誰能讓咼錦她們一樣,不睡覺的那種修為,他這一輩子都沒有機會獲得了,咼錦立刻提起來玉佩就要把他放到茶壺裡,還特意摸了一個茶壺,很燙的。
山人茽立刻就跪下求饒,口裡不停的念道:“母親大人放過我吧,我再也不敢了,不敢用這樣態度和你說話,都是我的過錯。”
山人茽的樣子很滑稽的,咼沐忍不住笑了起來,問山人茽為什麼這麼快就屈服了,怎麼不反抗一下。
山人茽回頭道:“我倒是敢啊,你媳婦的脾氣你自己不清楚嗎,很少嚇唬人,從來都是認真的,我還想好好活著。”
咼錦提著玉佩放到眼前,山人茽看著咼錦笑,那笑容怎麼看都是一副賤兮兮的樣子,咼錦也笑了起來說這麼可愛的小孩子,她可不捨得傷害他。
山人茽立刻點頭道:“是這樣,就是這樣,哪裡有母親會傷害自己的孩子的,那樣豈不是讓人笑話,我跪拜的時候可是天地都能當證人的,你就是想要是反悔也是不可以的。”
咼錦無奈的搖搖頭說她要是有一個這麼大的兒子,一定會被人笑話的,山人茽說他還是很不錯,最起碼是非常聽話的,等到修為再高一些,能做的事情就是更多的,所以咼錦一定不會後悔的。
咼錦把山人茽放下道:“我這樣做不過就是讓你適應一下,以後見到小七之後免不得要有這樣的經歷,到時候再害怕就晚了。”
山人茽下意識的問還有比咼錦更讓人害怕人存在嗎,山人茽想要說更無理取鬧的存在,到了嘴邊又咽了下去,這一點咼沐是不清楚的,只是看到山人茽那一臉慶幸的樣子,也知道他不會說什麼好話,咼錦倒沒有什麼反應,繼續說著小七調皮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