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中飛還沒有來得及詢問蛇精兄弟們的意見,就感覺到一股強大的力量落了下來,雲中飛心中一頓,下意識的回頭去看,與此同時便聽到些許笑聲。
這笑聲並沒有什麼奇怪的地方,從這些笑聲中雲中飛能聽出一些事情,來這裡的肯定不是一個人,能在這個時候來這裡的除了凡所說的支援不會有其他的情況。
這些事情只在雲中飛的腦子裡打個轉,瞬間也就都明白了,等他真正看見那些人的時候,就證實了雲中飛所想的這些並沒有什麼不對的地方。
在離他五六步遠的地方,正站著三個人,他們正彼此對著行禮,從雲中飛這個角度來看,他們三個幾乎是並排站在一起,並不是一個完全的直線,只中間那人稍微往前了一點。
他們三人不管是樣貌還是穿著都不相同,很容易就能分辨出來,左邊那人個子很高,青絲長髮,他的頭髮很長,幾乎就到了腰間。
仔細看的話就會明白,他的頭髮並不比咼元無他們長多少,只是咼元無他們大多都在頭部綁住一半,而這人是完全散開的。
不得不說他的頭髮是很好的,整體一瀉而下,此刻他正背對著咼元無他們,再加上他的身材瘦弱,但看背影的話,就真的像是人間的一個大家閨秀一樣。
這是咼元無他們的感覺,之所以有這樣的感覺,還在與這人穿了一個天藍色的長衫,衣服也是藍色的,乍看之下基本上是沒有什麼分別的。
除了外面的那長衫,裡面的衣服都緊緊的裹在他的身上,身體整個輪廓都是很清晰的,他正彎腰給挨著他的那人心裡,口中道:“會師父別來無恙啊,多日不見,可想殺小弟了。”
他的聲音很細,聽上去很舒服,那會師父也跟著行禮道:“支先生有禮了,我也是也是很想掛念你的,能在這這裡見面真的是很好了。”
那會師父的聲音明顯比支先生要粗的多,不僅如此,會師父不管是從穿著打扮,還是長相身高上面都和支先生有很大的區別。
總體來說會師父不是很高,至少比著支先生要矮上一頭,很胖,他的頭髮很短,幾乎只是貼著頭皮,在陽光的照射下,倒是能隱隱看到一點肉色。
他的臉很大,眉毛很粗,但看他的眼睛的話並不小,在眉毛的映襯下就不是那麼大了,特別是在他小的時候,兩隻眼睛就眯成了兩條縫。
鼻樑很高,嘴唇很厚,脖子上兩層肉,隨時都有溢位來的可能,光看他的面相的話,倒是和人間那達官貴人一樣。
唯一能讓人記住的地方,就是笑的時候,臉上有兩個酒窩,這酒窩倒也是符合他自己的特點,很大很深,沒有什麼美感。
他的穿著也很簡單,甚至可是說是簡陋一樣,披著一個麻色的布袋,說是布袋並沒有任何不準確的地方,如果不是他用這來抱住上身的話,任誰看來也不能說它就是一件衣服。
不知道是他太胖還是那布袋太小的緣故,他的真個肚子都是露著的,應該是長期露著的緣故,面板的顏色倒是很地上的土差不了多少。
褲子也是麻色的,有很多地方已經爛了,乍看之下,這人怎麼都是很奇怪的,可惜的是並不能找到遺憾的地方在哪,等再看一下的話也就覺得沒有什麼了。
會師父還禮的時候並沒有立刻就直起身子,他稍微轉了一下頭對著最右邊那人又彎了彎腰道:“了老兄好,沒想到你也來了,真好。”
了老也回了一下禮道:“怎麼能不來,這是我們自己的事情,自然是要來的。”
這了老看著都是很普通,看樣子很人間二三十年齡的人一樣,面目清秀,一雙眼睛炯炯有神,一看就知道他的修為不低,一條淡青色的長衫披在身上,衣服青灰色,看著不大不小很是舒服。
他的裝扮倒是和咼元無他們一樣,一般的頭髮紮在腦袋後面,只留到夠到肩膀的地方,總體來說就是那種很普通的樣子。
了老說過這話也和支先生行了一下禮,支先生也說了句了老好,在很久以後咼元無他們才瞭解到,這三人所謂的稱呼不是什麼客氣之詞,這就是他們真實的姓名。
知道這一點的時候咼元無多少還是有些不適應的,特別是對了老來說,他的年紀怎麼看也不能稱之為一個老字,咼元無他們雖然都明白什麼叫人不可貌相。
可很多事情還是有些規律可言的,要是不這樣的話,有些不適應也是很正常的,咼元無他們都是修道之人,多少還是瞭解一下什麼叫做相由心生。
經過這裡的事情之後,咼元無他們才真正的明白到,什麼叫做世事無常,不是所有的事情能有固有的思想去考慮的,要不然的話是一定會吃大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