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什麼？”
“沒聽清？”
“發音準確一點。”
她知道他在沒事找茬，可看他正經樣子覺得好笑。也玩了起來，既然想聽她就再次開口，用非常標準的英文說了出來。
這下終於告訴別人不是幻聽。林潛盯著那串數字一頓。他看出了答案，這一下看向講臺上的男生，神情更異樣了些。
“大小姐你這是在幹什麼？公然表白嗎？”孟軒說。
夏冉想辯解，是這人在玩讓她公開表白的遊戲。
“算了，你那點心思誰都知道。快解釋一下為什麼是這句話啊。”孟軒說。
肖離道：“上來講解一下？”
夏冉也不扭捏，站上講臺，當著他的面拿黑板擦，相近的視線下她看出了他眼底的好心情。
她轉過身說：“肖老師給我們玩了個遊戲，只需要把上面擦掉就可以了。”
她演示之後，底下豁然開朗。“臥槽還有這種操作？”
“等等，這是在幹什麼？公然調情虐狗？”
可不是，越想越覺得不對勁。知道肖離要代兩節課，不少人已經做好了吃狗糧的準備，但沒想到風平浪靜快到最後，鬆懈的一瞬間被餵了一大口狗糧。
夏冉也是沒想到他這麼會玩，回到座位上問：“肖老師，你讓我做這個題有什麼目的啊？”
肖離看她：“難道沒有意思？”
有，很有意思！讓臉皮厚如她竟然臉都紅了。她承認：“算你厲害，我認輸。”
她聽到唏噓：“大小姐輸咯。”孟軒起鬨道。
“等等。”她揮手製止哄鬧聲，對肖離說：“那你知道這句話其他語言的說法嗎？”
肖離看她的表情，知道她有了別的想法：“不知道。”
“你用數學給我普及知識，我也不好藏著捏著，我來說，你聽。”
“好！”孟軒拍手叫好，整個氛圍鬧騰起來。夏冉略帶挑釁的盯著肖離，後者挑起了眉。
“說。”
”我開始了？”
“嗯。”
她清了清嗓子，開口道：“jetaih1nove.h!德語”
“tiao,tivogiobene!這是義大利語。”
她一個人就那麼說了起來，發音很標準。這方面上是她站在教室中最自信的模樣，陌生的語言從她的口腔裡發出一點也不違和，她並不羞澀於開口，彷彿熟練於心一樣。在眾人的驚豔目光中一口氣說了十幾種國家的語言。
在大家還在回味好奇的時候，她說：“肖老師，你學到了嗎？”
肖離目光柔和深沉的看著她。很恍惚，課堂上的她鮮活明亮，大膽自信。他說：“學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