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看到厲璟言特別積極地對自己表白,而且有些語無倫次的樣子時,江曼辭說不開心是假的。
可以說是特別開心了。
原來厲璟言不僅僅是個悶『騷』,還是個傲嬌。他怎麼這麼傲嬌啊?
江曼辭想,大概如果厲璟言不說這些,她還會覺得厲璟言是沒把自己擺在什麼重要的位置上的,但是現在看來,原來之前厲璟言的各種表現,其實是他不知道該怎麼做。
還有他對她的那種佔有慾,害怕失去的感覺,跟她是一樣的。
明明就不知道怎麼表達,卻偏偏要說出來,結果說得顛三倒四毫無邏輯順序。
“反正我就是想說,江曼辭你這輩子別想從我身邊逃走。”
大概是自己也聽不下去了,厲璟言說了句極其霸道的話。
江曼辭輕笑了聲,“厲璟言你這話說得特別像霸道總裁。”
厲璟言微微挑眉。
可惜他不是。
如果他不打職業,而是回去繼承家業的話,也許還會是個總裁。
“不是總裁就不能說?”厲璟言反問。
“反正你都說完了。”江曼辭笑得溫柔,髮絲都因為躺下以後調整了幾次躺姿緩緩散開了,與床單枕頭的白『色』形成鮮明的對比。
“不過你說這些之前我真的有一些不安,不是懷疑你,而是我覺得你好像沒有我喜歡你喜歡得那麼多,所以很多時候我也算是在試探你——”
江曼辭這話還沒說完,就戛然而止。
她微微睜大了雙眸,厲璟言已經翻身將她壓在了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