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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峰從現代的時候開始他就是一個喜歡直接動手不喜歡廢話的有拳頭,有脾氣的青年,來自法制社會的他那裡知道這個年代官場的爾虞我詐和艱險,他也是不想知道。
聽了半天懷中人的傾訴,雖然是聲音動聽,但是他卻理解不了姐妹兩個的驚恐,不就是一個傳聞嗎?沒有定罪(南宋時候的莫須有他是不知道的),那麼害怕幹什麼,聽著聽著,白天喝的那些白酒的酒勁反了上來,加上整整一天的勞累,更是有些心不在焉的,睜不開眼睛在那裡打盹。
一聽到蘇觀月說完,頗為無聊的用手在蘇觀月的青紫的額頭上揉了揉,有些不耐的開口說道:
“多大點事情,你是我老婆,觀月是我小姨子,有我在,誰也不要想碰你們,好了好了,不要在那裡絮叨了,困的很,我先去睡覺。”
這些不耐煩的話語還有江峰滿不在乎的表情,幾乎讓少女訴說的這兩年所遭受的苦痛經歷打了一個空,就好像是一拳打在了空氣裡面。但是這樣的表現卻讓女孩整個身心徹底的放鬆了下來,再也抑制不住眼淚的流淌,不知道那裡來了一股力氣,緊緊的抱住了昏昏欲睡的江峰,倒是把措手不及的江峰嚇了一跳,在那裡喝道:
“幹什麼,幹什麼,不要摟的那麼大力氣……“
平時在床第之間都是頗為羞澀被動的蘇觀月用力的摟著江峰,在他的臉上用力的親吻著,淚水在少女的臉上肆意的流淌,不過這肯定不是什麼悲傷的淚水,而是狂喜之後的肆意張揚。
少年男女之間的親暱動作一激烈,自然是情火迸發,不可收拾……
第二天早晨,江峰感覺到有些腰痠背痛的走出了門,倒是把等在門口的鐵蛋嚇了一跳,看著自己的東家,原本都是神清氣爽出門的江峰,這個時候卻有些面色青白,說得難聽一點就是酒色過度。
江峰並不是沒有注意到鐵蛋奇怪的眼神,不過他也不想訓斥什麼,昨天晚上迸發了心房的少女蘇觀月十分的瘋狂,兩個人一晚上激烈下來,即便是江峰這樣的習武之人也是有些經受不起。
不過蘇觀月也好不到那裡去,早晨起來乾脆沒有起來床,結果被醒來的蘇觀雪盯著看,鬧了滿臉通紅,索性把頭縮排了被窩裡面。江峰出門的時候,蘇觀月在後面卻多管閒事的來了一句:
“晚上捎點酪幹回來,我和觀雪都好想吃。”
女孩的語氣從來沒有這樣的不客氣過,從前都是客氣的要命,從來不提什麼要求,但是聽在江峰的耳朵裡面,心中卻很高興,因為他知道,女孩已經是放開了自己的心,徹底朝著他開放了。
所以臉色儘管不好,江峰的心情還是頗為的不錯,鐵蛋每天早上都是把馬簽到門前來,因為江峰的宅院比較小養不了馬匹,一翻身就要上馬,動作一大,腰間一酸,差點從上面掉下來。
還好胳膊的力量還在,沒有摔下來當場出醜,在馬上苦笑一聲,卻猛然想起一件事情,開口跟著鐵蛋說道:
“鐵蛋,牽著馬跟我走一段。”
鐵蛋恭謹的答應了一聲,從天津衛所捱揍開始自己的這個主人就是讓他越來越看不透,開始的功夫高手,後來的生意奇才,還有在群毆的指揮若定,霸佔忠信堂的指揮若定,讓人感覺這個比自己還要小几歲的年輕人,越發的高大,而且現在雖說是賣身為奴,但是吃喝用度,就是比自己在天津衛騙人的時候高出去不知道多少。
他也是越發的死心塌地,兩個人出門的很早,街上沒有什麼人,鐵蛋也不敢說什麼,只是在那裡牽著馬朝前走,忽然聽到後面江峰開口問話道:
“在天津衛所要是僱用人手得多少銀子算錢。”
聽到這個問話,鐵蛋禁不住苦笑說道:
“老爺,現在的天津衛,別說是僱傭了,大把的年輕人等著賣身為奴啊,管飯就行,帶走的時候給他們家裡點安家銀子也就是了。”
“這些年輕人都會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