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丘不說了，其大道如今蔓延的速度可以說是恐怖無比。
其次，哪怕是後來者的墨家之道，如今所蔓延的範圍也絲毫不遜色於他的法道了。
也行再給一點時間，超越他，幾乎是必然的事情。
這樣一來，哪怕是以子產的內心也不由有些急躁了起來。
只不過，他的法道可沒有那麼容易蔓延。
一方面他的法道可還不算是完善的大道。
另一方面，則是他的法道既然已經依託在了周室之上，周室無法擴充套件，那麼他的法道自然也無法擴充套件。
這並非是其他什麼可以解決的。
子產只能期待著周室足以進一步擴充套件自己的權柄。
他不期待周室能夠一統整個諸夏，可至少也要恢復到周公之時，天下僅從的場景。
只有那麼他的大道才能夠進一步加快蔓延。
“寡人明白！”
“不過不用著急，諸國恐怕快亂了！”
王座之上，聽著子產的話語，姬晉則是沒有太過在意，話語輕笑著開口。
幾十年的時間，這一位已經徹底蛻變了。
不再是當初的太子晉，而成為了一個真正的王。
不僅僅氣質，一些認知上，以及想法之上都已經發生了改變。
“快亂了？”
聽著姬晉的話語，子產不由愣了一下，隨後瞳孔收縮，想到了什麼。
“縱橫之道。”
“天下，既知縱橫之道，也應該知道大亂之天下才是縱橫之道最合適的所在。”
姬晉悠悠的話語開口，他的目光不由看向了遠方。
而子產則是張了張嘴，不過最終也沒有說些什麼。
雖然姬晉的話語是他沒有想到的。
可對於他來說，這樣的結果，無疑也是他舞臺所在。
“子產兄，接下來還得麻煩你。”
“另外若是晉國求助，就跟他們說，寡人願意派遣人員協助，不過需要一定的報酬。”
沒有理會子產的心緒，姬晉的話語再度響起。
“諾！”
而聽著姬晉的話語，子產內心哪怕再怎麼起伏，可最終還是恭敬的應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