靚坤看向沒有表態的咖啡。
咖啡說道:“我無所謂的,走粉賺得多些,但是風險也大些。我寧願少賺一點點,留條命,多點時間享受美酒、美女。”
靚坤說道:“現在旺角勢力最大的,不是洪興。我的目標只是把以前飛雄的場子全部拿過來,力保不失就好了。”
木星說道:“龍頭讓孝哥當洪興旺角的堂主,飛雄的小弟誰敢不聽?”
砂紙說道:“萬一他們帶著場子過檔到其他字頭,那我們打還是不打?”
咖啡說道:“如果不給他們留活路,讓他們有地方開工吃飯,他們肯定做得出來過檔這種事!”
靚坤看了一眼客廳那邊正在開會的倪坤、國華、甘地、文拯、黑鬼等人,說道:“我剛才說過了,我不碰藥品生意。你們之前的老大,他們的洗衣粉生意要擴大,肯定需要更多的人手。我的想法是,既然大家都是同門。同門相爭只會讓江湖上的其他字頭恥笑。不如大家好合好散,由你們出面,對他們好言相勸。有願意走粉的,讓他們同門過檔轉到你們之前的老大門下;不願意走粉的,留我這裡也不會趕他們出門;軟硬不吃的,就不能怪我心狠手辣了。你們放心!四位老大雪中送炭,讓你們過來幫我。打架的時候,我不會讓你們衝在前面當炮灰的。”
咖啡、木星、砂紙、鴨仔紛紛表示,靚坤這是看不起他們,他們也是很能打的。
靚坤雙手下壓,安撫住咖啡、木星、砂紙、鴨仔的躁動,說道:“我想強調的是另一點,在我手下,不準有任何人吸粉,也不準任何人碰藥品生意。誰敢吸粉,我要麼幫他戒掉,要麼踢他出門。不僅你們四個是這樣,你們手下的小弟也是這樣!醜話先說不為仇,你們的小弟裡面如果有吸粉的,就不要帶過來了。”
咖啡說道:“如果我們自己不做洗衣粉生意,社團其他兄弟甚至別的社團也會進來散貨的。”
靚坤說道:“進來散貨可以,我們抽稅好了。我的地盤,只要照數交稅,誰想進來散貨都可以,是不是同門兄弟都無所謂。但是,如果誰膽敢不交稅就進場散貨,貨全部沒收,讓他自己全部吃下去。”
鴨仔有些怕怕地說道:“全吃下去?會死人的。”
靚坤淡淡一笑,說道:“得罪我,也是會死人的。”
……
走進旺角一家夜總會。
負責在這家夜總會看場的是飛雄生前的頭馬、外號“老鼠”的紅棍。
老鼠看著靚坤和他身後的小弟們,最後目光停留在鴨仔身上,不由得大笑起來,說道:“阿孝,你搞清楚點,我這裡是夜總會,不是小童遊樂會,你帶個小學生進來幹什麼,想害我被警察吊銷酒牌啊?”
靚坤回頭看了看鴨仔,轉回來歪著頭,看著老鼠,不笑,也不說話。
老鼠被靚坤看得心裡發毛,說道:“你過來找我談判,一句話都不說,是什麼意思?”
靚坤推開老鼠,走到茶座區,隨便找了一個位置,坐下來,對跟在自己身後的小弟們說道:“大家自己隨便找地方坐。”
老鼠追著靚坤的屁股跟過來,雙手按在桌面上,把臉杵到靚坤面前,聲色俱厲地說道:“你現在我的場子搞事?”
靚坤冷冷地說道:“你如果不想現在直接開打,就坐下來。”
老鼠臉頰抽搐了兩下,在靚坤對面坐了下來。
靚坤說道:“文哥把洪興旺角堂口的堂主位置給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