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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樂郡南面城牆上的周軍呆呆的看著遠方升起的大周旗幟,不敢相信的擦著自己的眼睛,一人帶著哭腔大喊起來:“是我們的人,我們有救了。”
這一喊,頓時帶著其他人也大喊起來:“援軍,我們的援軍。”許多人都放聲大哭起來。
負責南面防守的一名幢主一把抓住傳令兵,語無論次的道:“快,趕快彙報成安公,我們的援軍,援軍到了。”
“是,大人,援軍到了,真的到了。”傳令兵也是熱淚盈眶,任憑上司搖晃著自己的身體,臉上卻是傻笑著,熱淚順著笑臉流了下來。片刻之後,這名士兵才連滾帶爬的向北城奔去。
北城突厥人此時進攻正急,由於大部分缺口被守軍點燃的大火擋住,突厥人不得不從完整的城牆處進攻,周軍鼓起餘勇,暫時還可以勉強頂住。
達奚長儒緊緊的守著一個垛口,這些天,死在他手上的突厥人至少有上百名,只是他自己也付出了不小的代價,脅下和大腿都中了深深一刀,其餘小傷更是不計其數。
每揮出一刀,達奚長儒都會感到自己的傷口隱隱作疼,他知道,脅下的刀口又在滲血了,可是面對潮水一樣湧上來的突厥人,他還是得機械的揮刀,殺人。
又一名突厥人從他守的垛口爬了上來,達奚長儒的刀及時砍了下去,只聽咣的一聲,他的長刀被突厥人架住,從刀上傳來的力道讓他的傷口一疼,力氣頓時一洩,不由連退了數步。
藉著這個機會,突厥人獰笑一聲,從垛口翻了上來,舉刀朝還沒有站穩的達奚長儒砍去,達奚長儒想要舉刀格擋,只是雙手泛力,手中的刀有千斤之重,眼看著對方的刀就要砍下,自己卻來不及格擋,只得閉上眼睛,罷了,今日就要死在這個突厥無名小卒手中。
“卟。”一腔熱血濺到了達奚長儒臉上,他卻沒有感到疼痛,達奚長儒睜眼一看,一名親兵撲到了他身上,突厥人的刀身正深深的插入親兵後背,親兵張了張嘴,鮮血從他嘴裡流了出來:“樂安公,保重。”
“三娃子。”達奚長儒大叫一聲,力氣重新恢復,趁著突厥人撥刀時,提刀刺入了他的心臟,突厥人臉上的笑容頓時凝固,鮮血噴湧出來,重重的倒在地上。
使完了這一刀,達奚長儒象是將全身的力氣抽空,坐在地上,連站在站不起來,又有數名突厥人從剛才的垛口翻了上來,數名周軍已發現了達奚長儒的窘態,口中大叫:“樂安公,樂安公。”及時補了上來,將幾名突厥人趕下去。
一人將還坐在地上的達奚長儒扶了起來:“樂安公,你太累了,卑職扶你到後面休息。”
達奚長儒慘然一笑:“休息,還能休息麼?”
幾人都不語,以突厥人現在的進攻勢頭,說不定今天普樂郡就要城破,這一休息恐怕就是永遠休息了。
“樂安公,樂安公,援兵,援兵,我們的援兵來了。”從南面過來的傳令兵一路跌跌撞撞,終於趕了過來。
周圍的軍士都不敢置信的望著那名傳令的小卒,一人將傳令兵的胸口揪住:“你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