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心過後,夜有些深了,小玲兒困了,拉著嚴氏就寢去,嚴氏也有些乏了,看了呂布一眼,也沒多說什麼,和小玲兒一起去了。
屋內很亮,燈芯燃燒著油脂,偶爾發出啪啪聲響,倒是顯得有些安靜了。
呂布抿了一口烈酒,看著身前有些拘束的小孩,開口打破寧靜的夜。
開門見山,沒有隱晦,“小鬼,你到底是何方神聖,為何能料算未知之事?為何知道華雄必死,為何知道劉關張三人。”
“華雄真的死了?將軍也見著那幾人了?”
“不只是見著,還好好打了一場,莫要岔開話題,快些說來,你從何而知這些人和事?”
我說我是從書裡看來的你信麼?
露出天真無邪的笑容,
“將軍,某夜瑜睡著,做了個夢,夢中有一白袍老者,道骨仙風,他與我說了這些事兒,夢極為真實,又恰逢將軍出征,我便與將軍說,不料卻是真實,真是神奇。”
呂布滿臉不信,“當真?”
“當真!”
“將軍,既然華雄已死,那我們的賭約。。”
呂布看著身前這個笑容滿面,人小鬼大的孩童,眼珠子一轉,開口道,
“我又沒有說答應你的賭約,是也不是?”說著,又飲下一口烈酒,得意洋洋地地看著張瑜。
“將軍耍賴,我與夫人說去!”
“說去吧說去吧,某自是不怕。”再開口,岔開話題“說回正事,爾可知此次我為何而歸?”
“可是將軍勝了?”張瑜倒也不是小孩,沒有鬧,正經地回答呂布的問題。
“敗了。”說出失敗二字,呂布的口氣卻是萬分激動,就好像自己是勝利的一方。
“敗了好啊。”張瑜聽此,回想歷史,敗了也是正常。
“那你可知為何而敗?”又倒滿一杯酒,舉至半空,正欲喝下。
張瑜想了想,書裡好似是因為糧食的問題,董卓才撤軍的。
“是因為軍糧?”
酒杯停在半空,臉上露出了驚訝的神色,嘴巴微微張開,眼睛睜得大大的,直勾勾地看著張瑜,好像看見了什麼不得了的生物,滿是震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