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兩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曼荼羅公主伸手,我將那狼牙棒給了曼荼羅公主,曼荼羅公主握住了,眼睛犀利的卻好像雷霆,好想霹靂,此時此刻,她的一舉一動都那樣耐人尋味。
她的目光是如此的空靈,“本妃要留在這裡報仇雪恨,你們必須要聽從本妃的安排,可能?”
“能!”一行人如此的點頭,曼荼羅公主聽到這裡,點點頭。“將老弱婦孺護送到腹地去,其餘人,願意留下來的,哪怕鬥爭到最後一兵一卒都不要輕言放棄,可能?”
“能!”又是一疊聲的隨聲附和。
我現在想要阻撓,已經沒有力量了,他們很快眼睛兵分兩路離開了,一行人朝著中原去調兵遣將了,他們需要離開這裡,將百姓們帶走,到腹地去,一行人眼睛整理兵馬,厲兵秣馬而枕戈待旦。
我們兩個人一句話都沒有說,那百姓們扶老攜幼,已經喲紀念館最快的速度整理起來一切了,草原本身就是一個流動的部落,他們的整合與遷徙都是加長變法,儘管,他們自己都不能理解究竟蕭逸為什麼要挑戰刑天。
但他們本能的認為,只要是可汗的決定,都是經過深思熟慮的,都是正確的。
至於現在,可汗已經命隕,現在,最為官方的意見就是她的意見,人群老遠的看著曼荼羅公主,有那年長的已經走到了曼荼羅公主的身旁,卑躬屈膝,跪在曼荼羅公主的面前了。
“起來,諸位都起來,現在不是多愁善感的時候,中原的皇帝看到我們的可汗已經死亡了,必然會秋風吹落葉一般的過來,諸位早早的到腹地去,大概這一別就是生離死別了,諸位,我曼荼羅公主雖然不是你們草原人……”
“雖然我身上流淌的不是你們的血統,但畢竟,我是愛民如子的啊,你們都是我的臣民,也都是我的朋友,夫君不幸亡故,百端待舉,不可群龍無首,我才指揮你們,還希望你們能明白。”
“去吧。”曼荼羅公主一邊說,一邊揮揮手,這群人終於陸陸續續的離開了,看到這群人離開,帳篷也是頃刻之間消失了,好像暴曬之下的原野一樣,那些蘑菇頭一樣的帳篷,說消失就消失了一個一乾二淨。
真正整合過的軍隊也是絡繹不絕的來了,他們為榮譽而戰,為血海深仇而戰鬥,此刻,人們已經不是很多,但每個人看上去都義憤填膺的模樣,他們等著等著嚴酷的戰爭打響第一炮。
我也是等著。
“現在,嚴密的排兵佈陣,來啊,馬兵,步兵……”我看到曼荼羅公主開始指揮這一群軍隊,馬兵和步兵應聲,立即朝著曼荼羅公主去了,不多久,已經全部都整合起來了。
馬兵和步兵,經過調整以後,已經一分為二了。人群是如此的歡呼,開始厲兵秣馬。
我看著謝必安,“這就是結局?”
“曲終人散,我們終究是要面對的,這就是結局。”他說,顯然未來發生什麼,未來還會有什麼變故,其實他都是一切心知肚明的,我感覺我的淚水好像要出來了。
“抱歉。”我別過腦袋。
“不妨事,人非草木。”他是理解我的。我們的軍隊進行了一個晚上的周防,但奇怪的是,刑天的軍隊並沒有回來,到了第二天,草原上遠處有了一行人,這一行人看起來不是很多。
這群人將一輛馬車趕過來了,沒有車把式,馬兒是草原的馬兒,很快的,這馬兒已經到了這裡,人們靠近了馬車,將馬車掀開來,忽而看到馬車裡面是一個人的屍體。
“大妃,是可汗。”一個士兵忍住了激動,但面上的肌肉卻在不停的跳動,曼荼羅公主深吸一口氣,還有什麼是不能接受的呢?她上前一步,我跟著也是到旁邊的馬車去了。
馬車中,躺著一個人,那人不是可汗是誰呢?蕭逸閉上美麗的眼睛,那曾幾何時魅惑的美眸現在已經永久性的閉合了,他的長睫毛被血水已經凝固起來了,他的身體好像早已經四分五裂。
我看到,鮮血是從頭顱上流淌下來的,中原人為了表示他們對屍體的尊重,將草原的旗幟已經覆蓋在了蕭逸的身上。
“蕭逸。”曼荼羅公主輕輕的低喃蕭逸的名字,將自己的面頰貼在了蕭逸那滾燙的面上,蕭逸的鮮血早已經凝固了,身體在極端的天氣之下,也早已經冷凝了,僵硬的好像枯木一般。
曼荼羅公主面上的溫度不能將他的冷給釋然,我看到,曼荼羅公主的手掌在顫抖,她的嘴唇湊近了蕭逸。“蕭逸,一直以來你都誤會了我,我從來沒有將這孩子拿掉的意思,這孩子是一不小心自己……”
“你可明白!”曼荼羅公主堅強的沒有墮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