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給你盤發。”柔奴一邊說,一邊笑著握住梳子,他當然是歡喜的坐在了旁邊任憑柔奴給自己盤發,他那黑漆漆的頭髮讓柔奴握住了,柔奴一點一點的弄,過了一會兒,終於弄好了。
眼睛乜斜一下鏡子裡面的男子,發現,他是那樣的劍眉星目,讓人見之忘俗,柔奴看到這裡,面上浮泛出來一抹笑容,而他呢,跟著也笑了,回身就那樣親密的寶珠了柔奴。
不說一句話,在熹微的晨光中,就那樣抱住了。
柔奴滿心的委屈,想要表達一二分,但話到嘴邊,為了以後的寧靜生活,柔奴還是算了,忍耐,忍耐,有一天終於還是會忍耐到頭的。
或者說,只要是和刑天在一起,就能面對這些風風雨雨,畢竟是他們兩個人在打造完美生活,她將那些不好聽的話已經全然都忘記了,到這裡,她必須學會做一個健忘症的人。
而他呢,看著柔奴,淡淡的笑了,輕輕的撫摸一下柔奴的耳垂。
“癢。”柔奴輕輕的手火,將他的手握住了,他笑了,說道:“我給你畫眉,你看如何呢?”將軍還會畫眉,她先是感覺新鮮,次後感覺不靠譜,不過刑天既然有這樣的雅興,今天的時間又都還早著呢。
為什麼不同意呢,她點點頭,從梳妝檯中找到了眉筆,給了刑天,且看看刑天究竟能畫出來什麼模樣的眉毛。
看到這裡,我的心情也是鬱憤起來,往事一點一點的浮泛起來,我一時間感慨良多,想起來很多之前的事情,之前,我和溫非鈺在一起,溫非鈺也是時常給我畫眉的。
但現在呢,懶起畫峨眉,我發現自己已經很久沒有好打扮一下自己了,畫眉?不,不,全然省略掉了,我畫眉給誰看呢?畫眉深淺入時無?但都說女為悅己者容啊,我連那悅己者都已經不復存在了,還畫眉做什麼呢?
我看著他們,他們是那樣的甜蜜,這既是刑天的婚後生活嗎?其實,沒有曼荼羅公主也是好的,但愛情這東西是從來不會有先來後到的,跟著生活就一團糟了。
刑天握住了眉筆,端詳了一下,輕輕的落在了她的眉毛上,這一刻,柔奴感覺到了幸福,其實這一刻刑天拿起來的不僅僅是眉筆,而是對未來生活的交代,其實這一刻,刑天畫下的不僅僅是眉峰,而是對未來生活的憧憬。
她就那樣平靜的等著刑天給自己畫眉,“就畫一個遠山眉。”刑天一邊說,一邊輕輕的移動眉筆,仔細的端詳,一筆一筆少量多次,看起來,好像很嫻熟的樣子。
奇怪了,明明他是一個武將,一個大老粗啊,但為什麼會畫眉呢?還如此的嫻熟模樣,這究竟是和什麼人修煉出來的呢?柔奴的心在突突的跳,腦海中有很多的疑問句,但都沒有問出口。
刑天會畫眉,但究竟是和什麼人學會的,又是在什麼人的眉毛上學會的呢?她的問題可多了,好像水中的皮球一樣,一一都浮泛出來了,但一一都沒有問。
而刑天呢,面上已經有了一抹淡淡的笑容,那笑容會給人一種錯覺,對,春天來了,在那樣春風澹盪的笑容中,刑天已經華好客眉毛,一切都做好了,刑天舉起來菱花鏡,將粗糙的一面對著自己。
將光華的一面對著面前的女子,柔奴充分的享受了那甜蜜的過程,現在如夢似幻一般的睜開眼睛,看著鏡子裡面的自己。
一開始,柔奴以為,刑天畫出來的眉毛是不能見人的,但現在一看,讓柔奴很是吃驚,刑天畫出來的眉毛簡直非常精緻,不要看刑天是一個大男人,畫出來的眉毛居然比自己的還要好呢。
這讓柔奴有了另眼相看的想法,移動移動面頰,從各個角度都去看了,發現這眉毛的確是無可指摘無懈可擊的,看到這裡,柔奴的面上有了一抹甜笑。
“將軍不是隻能匹馬戍梁州嗎?還會畫眉,會就會,還畫的這樣好?”
“一般般罷了,你喜歡就好。”刑天抱住了柔奴,清淺的呼吸落在了柔奴的面上,和柔奴的呼吸攪合在了一起,讓柔奴面上有了一抹笑容,兩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柔奴的面頰緋紅,紅的好像能滴出來血一樣,而他呢,捧住了柔奴的面頰,仔細的端詳,過了很久,這才笑了,“你做什麼?”
“你真好看。”刑天讚歎一聲。
“從小到大沒有人說過我好看,你是愛屋及烏。”柔奴一邊說,一邊將手中的眉筆收攏在了盒子了,刑天卻一下將柔奴給撲倒了,柔奴一驚,小臂已經讓刑天壓在了手掌之下。
“你做什麼?”
“你說呢?”他一邊說,一邊用牙齒咬住了柔奴的衣裳,輕輕的撕扯了一下,將柔奴的衣裳給脫掉了,柔奴閉上了眼睛。“怎麼,不喜歡?”他看著柔奴,柔奴眉心微微的皺著,談不上喜歡還是不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