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好不容易站穩了腳跟,跟著也是朝著外面來了,離開洞穴以後,忽然毒龍一樣一道明亮耀目的光芒已經霹靂一般的斬落……
原來是有人在暗算自己,他的面色緊繃,對於這種偷襲與暗算,在他的心目中,這簡直是小兒科的耍花槍罷了。
尊者的手,握住了那光芒,用力的一拉,一推,一個龐然大物已經倒在了自己的面上,他一個窩心腳已經踢出去,正中目標,再看時,倒在了地上的是鬼王冥刑,鬼王冥刑的眼睛憤怒的瞪圓了,直視面前的尊者。
“殺了我。”鬼王冥刑懇求的眼睛用力的瞪圓了,睨視面前的尊者,尊者卻笑了,笑弧看起來精緻的很,一個勝利者面對一個失敗者,一個得意者面對一個失意者,現在豈不是正好如此嗎?
鬼王冥刑在得知他過來妄圖毀滅自己雕像的那麼一剎那,再也不能忍受,已經舉步朝著這邊來了,儘管是已經;來了,但是忌憚他的淫威,鬼王冥刑是並不敢到裡面去的,只能在外面等著。
一切風煙俱淨,該毀滅的已經徹底毀滅,他這才心灰意冷,對尊者有了謀殺的心,其實,對於這種謀刺,已經不是第一次了,鬼王冥刑是行動派的巨人,也是思想派的巨人。
在決定了要動手的那麼一剎那,鬼王冥刑的心,開弓就沒有回頭箭了,目下,看到他出來,想要在她不小心的狀況下,一擊致命,卻哪裡知道,手中的閃電疾射,他呢,卻那樣輕描淡寫已經躲避了過去。
竟然好像對鬼王冥刑的行動已經瞭如指掌一樣,這讓鬼王冥刑很是氣餒,洩氣中,已經讓尊者給打倒在地,尊者的動作那樣快,不很久,甚至於那樣迅猛,鬼王冥刑不甘心的凝眸,看著尊者。
“你這不是辜負孤對你的心,每日裡都這樣,你不厭煩孤都厭煩了,孤要不是看在與你一本通元的份上,早已經將你誅殺了,你莫要以為孤果真是那等宅心仁厚之人,孤才不能。”
尊者一面說,一面暗暗的用力,鬼王冥刑只感覺自己的呼吸都斷斷續續了,他難道就這樣已經敗在了他的手中不成,他舉眸,羞辱中,看著尊者那幻化出來的簡直和自己一模一樣的一張臉。
“你殺了我,要我灰飛煙滅就是,不然我日日總是會刺殺你的。”
“孤無時無刻不在提防你,有你這樣一個對手,孤倒是覺得心滿意足呢,不然你要孤一個人有什麼意思呢?”他一邊說,一邊看向了自己的腳,尊者穿著一雙白色的弓鞋。
“給孤脫掉吧,今晚你要是能讓孤忘記你的謀刺,孤或者以後會對你好,對你一如既往,要不能,孤很有可能會弄死你的,其實你也是求死不得,只是,你要是果真死了,孤一個人有什麼意思呢,所以,你…”
不等鬼王冥刑脫掉鞋子,他的腳趾頭已經伸出來,慢吞吞的落在了鬼王冥刑的面上,鬼王冥刑顫慄了一下,“你……”鬼王冥刑閉上了眼睛,不想要看他,但是他的腳趾呢,靈活的好像一條蛇似的。
已經厭煩的,到了鬼王冥刑的嘴角。“要做什麼,你總是知道的,難道還要孤一次一次的提醒你不成。”話間,他背後的一條龍已經聞風而動,就那樣一口咬在了鬼王冥刑的脖頸上,鬼王冥刑半死不活的瞪圓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的尊者。
尊者嘴角始終盪漾著一個淒厲的微笑。過了許久,那微笑終於一點一點的消失了,鬼王冥刑顫慄了一下,嘆口氣,而尊者呢,已經指了指前面的花園,其實這裡能有什麼花兒呢,“到那邊來,與孤喝一杯。”
他一邊說,一邊去了,最近,尊者迷上了人世間一種叫做“醉生夢死的”的酒,泉香而酒洌,他不想要一醉解千愁,但是那種瀕臨酩酊大醉的感覺,卻很是吸引他,所謂醉鄉路穩宜頻到,此外不堪行呢。
丫頭子已經將酒樽預備好了,用滾水燙了以後,將玉壺已經送過來,其餘人一概都消失在了這裡,鬼王冥刑慢吞吞的從地上起來,卻感覺真是噁心啊,用力的開始嘔吐起來,乾嘔了很久,遠處,他就那樣倜儻風流的握著玉壺,看著鬼王冥刑。
“何不從速過來呢?”他說,聲音冷靜的很,鬼王冥刑沒奈何,只能用力的皺眉,邁著不緊不慢的步子朝著這邊來了,看到鬼王冥刑已經進入了自己的包圍圈,他這才揮手,用結界將這裡的裡外的世界給分開了。
鬼王冥刑的眼睛看向了他,尊者已經舉起來一杯酒。“喝吧,沒有好酒,可不成。”鬼王冥刑用力的咳嗽一聲,有鮮血已經順著咽喉浮泛上來,緊隨而至的是,噴湧出來的血汙,甜膩膩的,但是已經順著嘴角流淌了下來。
他看到這裡,不禁道:“慢。”鬼王冥刑完全不知道,究竟這人又是有什麼其餘的舉動,只能安靜的等待著,卻看到他的長指已經惡作劇一般的探了過來,在鬼王冥刑的嘴角輕微撫摸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