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都想要利用我,但是我不會上當的,抱歉。”溫非鈺說完,又道:“你情緒很是激動,這與你不好,我去了。”他好像聽到了什麼風吹草動,已經去了,對,溫非鈺捕捉什麼都是比較靈敏的,我立即回眸,果真看到朝著廊橋這邊來的一行人。
這樣緊要關頭,溫非鈺已經棄我而去了,這還之前拜堂成親時候,溫非鈺允諾過的,生老病死不離不棄在一起嗎?我哽咽了一下,縱身一躍朝著那紅蓮去了,現在我還能去哪裡呢。
“怪了,剛剛明明聽到有人在這裡嘀嘀咕咕,難道我聽錯了不成,四處好生看看。”一個長官模樣的人一邊吩咐,一邊叉腰在周邊看著,我能看到他,但是他們不能看到我。
“這裡好像有人的味道,千總。”一個惡鬼,一邊輕嗅,一邊在周邊看著。
“真是奇怪了,怎麼可能呢,仔細找一找。”千總繼續吩咐,這一群人很快的已經去了,經過盤查以後,發現這裡並沒有閒雜人等,這一行人才不情不願的罵罵咧咧的去了。
我早已經心灰意冷,從那蓮花從出來,有一種茫然無趣的感覺,我這半生究竟是為了什麼?朝不保夕的活著,提心吊膽的活著,原是因為有一種對其的追求與信仰,但是現在看來……
溫非鈺已經和我漸行漸遠了,他心有所屬,這裡能有什麼人讓溫非鈺過目不忘的,他選擇離棄我,並且離棄自己唯一的孩子,這裡面究竟有什麼呢,我不得而知,但是我必須要去探索。
不然這一次,我白白來了。
今晚,是一個花月正春風的夜晚,旖旎的香風將珠簾吹起來,丁零當啷,很是悅耳,屋子中,巨大的雲榻上,鬼王冥刑貪婪的享用自己的禁臠,這女孩果真是自己說的那樣,無所不為的。
尤其是在某種事情上,伺候的鬼王冥刑相當滿意,鬼王冥刑很是開心,在瀕臨最後的剎那,女孩笑了,那靈活的身體好像一條蛇一樣,攀纏在了鬼王冥刑的身上,鬼王冥刑樂在其中,對於這女孩是毫無防備的索取。
女孩呢,媚眼如絲,用一種可以讓任何一個男人迷醉的眼神就那樣看著鬼王冥刑,鬼王冥刑早已經神魂顛倒,那種美好的第六感讓鬼王冥刑欲罷不能。
我日日提心吊膽,想要找到溫非鈺解釋說明,但是溫非鈺神龍見首不見尾,我完全不知道究竟目前是什麼格局狀態。我在危險的探索中,一點一點的尋找真理與突破點,但是可惜的是並沒有。
我失望透頂,又想起來在人世間,我襁褓中的孩子以及很多很多的瑣事,現在忽然覺得自己做這樣的決定是魯莽的,是荒唐的,是瞻前不顧後的。
我從來沒有為自己的決定後悔過,要是果真有,這就第一次了,我帶著這種沮喪的失落感,日復一日的過著,經過不停的調查,我僅僅只能確定,鬼王冥刑身旁多了一個妖豔明媚的女子。
至於溫非鈺,溫非鈺也並沒有離開這裡的打算,也並沒有將鬼王冥刑殺了的打算。
這讓人很是鬱悶,地獄之門最近已經緊閉,任何人不能出入,在門口的玄十天,不動如山,倒是我並不知道。
這是一個悽風苦雨的夜晚,整個鬼族都已經休息了,這一晚我躡足潛蹤到了鬼王冥刑的屋子,究竟想要看看鬼王冥刑要做什麼。我剛剛進入,就看到那個女孩,那個女孩已經赤條條一絲不掛的在等鬼王冥刑回來臨幸了。
這裡,除了鬼王冥刑一個人可以長驅直入,接著就是這個女孩了,女孩粉腮通紅,看起來好像喝醉了一眼,但依舊是將進酒杯莫停,一邊啜飲甘醇的美酒,一邊眉飛色舞的等待著鬼王冥刑的臨幸。
她是永遠都不會想到的,今日裡等到的並不是鬼王冥刑,而是我,我早已經躡足潛蹤,藏好在屋子裡面了,我原本以為鬼王冥刑會很快就過來的,但是意料之外的是,已經等了半柱香的時間,鬼王冥刑還沒有回來。
我想,我應該做點兒什麼扭轉局面了,知情人並不多,鬼王冥刑是其中一個,我想到這裡,不免有了鋌而走險的念頭。
等到這女孩驚醒的時候,我手中的降魔杵已經了落在了女孩的臉上,是鬼族都知道降魔杵的厲害,她的面色蒼白,就在要呼救的時候,一個麻核桃已經堵住了嘴巴。
“不要喊叫,不要掙扎,不然我會立即殺了你。”我對著女孩壓低聲音叮嚀,這女孩是絕對想不到的,在這裡會遇到一個陌生人,她連連點頭,驚恐的眼睛惶惑的望著我。
我一笑,將那麻核桃已經拿走了,丟在了地上,“我問你答,要是你句句屬實,我不會傷害你,我和你往日無冤近日無仇,你說呢?但是要是鬼話連篇,我就顧不得那麼許多了。”
我看著面色蒼白的女子,那女子的眼睛炯亮,在面對威脅的第一刻,有那麼一點兒愣怔,旋即明白了過來,蒼白的臉上逐漸的恢復了緋紅。
“你是漓之夭,還是……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