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面面相覷多時,都不見溫非鈺過來,無奈之下,那個將軍只能上前一步,伸手將女孩的衣裳給撕碎了,“溫非鈺,你這個孬種,你自己看看吧,你最愛的佳麗就要讓我們蹂躪了,有膽子的放馬過來,我們單槍匹馬做一回。”
“哈哈,哈哈,鼠輩就是鼠輩,原是沒有膽子的。”
不是膽子不膽子的問題,溫非鈺知道,要是自己意氣行事,很快就要倒黴透頂的,這才不是溫非鈺要的後果,溫非鈺將簾子已經落下,眼不見為淨,看他們究竟如何的鬧騰。
一個時辰就那樣很快的過去了,女孩手中的繩索“嘭”的一聲,比剛剛炸裂的還要快,腳下沉重片時,已經沉甸甸的朝著湖面去了,迷津中的紅蓮吞吐出來那詭秘的長舌,已經要吞併這女孩。
女孩一怔,面容扭曲了一下,“這……救命救命啊,溫非鈺,救命啊,我即便不是漓之夭,你也不能見死不救啊,溫非鈺,我求你了,出來吧,出來吧。”出來?不,不,溫非鈺才會,現在只要出現就是自投羅網。
不僅於事無補,還會越演愈烈呢,溫非鈺等了很久,等到他們的雙簧連自己都覺得百無聊賴了,這才在屋子中低低的笑了,他不是鐵石心腸之人,不過面對這樣一個沽名釣譽的女人,溫非鈺是不會行動的,至少不會採取犧牲自己的舉動去行動的作為。
“嘭”的一聲,斷裂的不僅僅是斷腸草,還有女孩的心脈,眼看她就要滾入迷津了,旁邊的將軍將九節鞭已經伸出來,就那樣一勒,女孩已經大頭朝下滾落在了腳邊。
“看來,他對你的愛,是經不起考驗的,既然如此,到底回去便是。”
“呵……”女孩已經沒有絲毫的力量與惡勢力抗衡,只能冷笑一聲,讓幾個人給攙扶起來,朝著前面去了。
到了那屋子中,將女孩用力一摜,女孩重心不穩,落在了地上,麵皮擦拭破了,她一動不動。
“走了,讓這個賤貨獨守空房,我們去找溫非鈺,用其餘的辦法。”幾個人交流了幾句,一個一個都去了,看到人去樓空,女孩這才忍住了痛苦,慢吞吞的爬起身來。
現在,她的渾身都疼痛,沒有一個地方是不疼的,那種鑽心刺骨的痛楚,讓一個人簡直想要自殺,而不僅僅是想,現在心灰意冷的她,已經決定要自殺了,好在旁邊的匕首簡直好像是給自己準備的一般。
手掌剛剛握住那匕首,一股強大的外力已經震落,女孩看著落在氆氌上的匕首,不禁慘然一笑,淒涼的問道:“連自殺都不可以嗎?您已經看到了,我在溫非鈺的心目中,是不值錢的。”
身後不響,女孩疑惑,立即回眸,看到黑暗中的燈影下,玉樹臨風的男子居然是溫非鈺,她是那樣的激動。“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一定會來的,一定會的。”
女孩一邊說,一邊已經衝過來,但是溫非鈺呢,對於這個懷抱已經敬謝不敏,受歐伸出來就那樣點住了女孩的穴道,她還有千言萬語,奈何一個字都不能說出來,溫非鈺已經抱起來這遍體鱗傷的丫頭,小心翼翼的放在了床上。
之前,在我這裡,溫非鈺學過一些簡單的包紮,雖然簡單,不過的確不錯,溫非鈺將女孩平放在了床上,女孩仰躺,眼睛骨碌碌的轉動,感激的看著溫非鈺,間或咬住了自己的菱唇,等著溫非鈺對自己的柔情繾綣與溫存。
不過,她想多了。
“我剛剛不出現,是因為,我一出現,你必死無疑,鬼王冥刑的計謀一石二鳥,我希望你明白,我現在過來是醫治你,我更希望你明白。”溫非鈺一邊說,一邊將一個藥瓶拿出來,將藥末已經灑在了女孩的傷口上。
女孩閉上了眼睛。
“你為何和她相貌這樣相似,我幾乎以為你們是一個人,但是你們的行事作風卻是截然不同,真正是判若兩人了,你們兩個,一個是魔鬼,一個是天使,我不會帶你走,但是久而久之,他對你就膩歪了,會放過你的。”
女孩聞言,知道溫非鈺已經要走了,立即驚恐的看著溫非鈺,溫非鈺嗤笑一聲,已經瀟灑的站起身來,準備去了。
“你一定是想要說,你對我已經有感情了,但是那樣的話我不會相信的。留給鬼王冥刑吧,我去了,千萬不要讓鬼王冥刑知道你見過我,不然你會死的很慘的。”溫非鈺叮嚀萬筆,已經揚長而去。
對自己的做法,他始終覺得是正確的,後半夜,鬼王冥刑也並沒有過來,女孩的穴道逐漸的解開了,她以淚洗面,暗自想著,究竟漓之夭有什麼好,這幾個男人為了漓之夭簡直想要將天下弄一個大亂。
難道漓之夭天生就是要壞大局的人不成?
玄十天天生就是漓之夭的守護者,為了漓之夭簡直無所不為,鬼王冥刑想要得到漓之夭的心臟,以便炮製自己的棋局,而溫非鈺呢,對漓之夭的愛是那樣的死心塌地,簡直百折不撓。
一個女子,得到這樣多的幸福與不幸,歸根結底,其實還是幸運的啊,她一邊想,一邊哭,哭哭啼啼的樣子,真正是梨花帶雨,我見猶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