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備受欺凌的良家少婦,不敢有絲毫的違拗與反抗,只能順從鬼王冥刑一切的安排。每天都將自己打一個遍體鱗傷半死不活,但是並不痛下殺手,其實,她何嘗就不渴望鬼王冥刑將自己徹徹底底弄死呢?
但是鬼王冥刑並不,因為普天下可以得到這樣一個美麗的女孩,並不容易。
他宣洩完畢,看著那個女孩,這女孩目光枉然的,可憐巴巴的,幾乎是求饒一般的看著鬼王冥刑,鬼王冥刑披衣而起,握住了這女孩的手腕。
“起來吧,你做的很好很好,本王很滿意,可以下去了。”鬼王冥刑一邊說,一邊揮揮手,這女孩無奈,只能咽淚裝歡的去了。
“王后,這邊。”剛剛出門,一行人已經過來,帶領著她朝著後殿去了,這女孩連唉聲嘆息都不能,就尾隨幾個人去了,旁邊有一個女孩實在是感覺這女孩的遭遇值得可憐,拉住了女孩那慄慄危懼的身體。
而這女孩呢,還心有餘悸呢,兩股戰戰,跟隨一行人到了後面的金殿,這是鬼王冥刑用來金屋藏嬌的地方,這女孩到了以後,就開始矇頭大哭起來,並不敢說一個字,嗚嗚咽咽,好不斷腸。
“姑娘這是因了自己的一張臉,這才遭受到了*與不公平待遇,您打起來精神,他還沒有利用完畢您呢,殿下是人盡其才物盡其用的人,你少時就明白了,為免受皮肉之苦,他要你做什麼,儘管不心甘情願,還是甘之如飴的好。”
這女孩看起來也是一個過來人,一邊悲慼的說,一邊耳提面命,希望這女孩明白伺候鬼王冥刑需要做什麼,而萬萬不能做什麼。
“中知道。”女孩的珠淚一滴一滴的滾落,擦拭了很久,但是還紛紜落下,旁邊的幾個人看到這裡,也是覺得悲痛,關門閉戶去了。
等到身旁的幾個女侍去了,外面侍衛就更加是多了,將這裡包圍了一個裡三層外三層,其實,鬼王冥刑已經料到了,溫非鈺還在這裡,想要讓溫非鈺現身相見,其實最好的機會就是利用眼前的女孩。
她與漓之夭的形貌畢肖,一般情況是任何人都不能識破的,並且,他強烈要求這女孩模仿溫非鈺的一舉一動,久而久之的,簡直如出一轍,只有這女孩自己明白,她的生活,是不可複製的,自己的生活呢,也是不想要與漓之夭一樣的。
但是,沒有任何辦法。
鬼王冥刑沒有絲毫的溫柔,對這女孩呢,是真正非打即罵的,久而久之的,這女孩就那樣臣服在了鬼王冥刑的身旁,鬼王冥刑對這個女孩的折磨簡直已經深入骨髓,他沒有想要弄死這個替代品的打算。
不過物盡其用,是理所應當的。
因為鬼王冥刑畢竟是鬼王冥刑。這女孩哀哀欲絕的哭了會兒,算是結束了一整天的折磨,她對鬼王冥刑的宣召,簡直怕極了,這裡燕巢幕上,風雨飄蓬還能怎麼樣呢?她的生活,因為鬼王冥刑,已經徹徹底底的攪亂了。
這女孩生不如死的活著……
鬼王冥刑欣然起行,衣袂翩然帶風,到了自己殿宇後面的一個山洞中,這山洞的走廊,迴環往復,看起來重重複重重,不知道究竟縱深是多少,隔一段距離就有磷火作為光源,看起來已經到了地下深處。
朔風砭骨,但是鬼王冥刑並不在乎,不,鬼王冥刑很喜歡,在這世界上,冷雨黑暗是人類才會恐慌的元素,鬼王冥刑呢,趨之若鶩呢,對於黑暗與死亡,鬼王冥刑也很是喜歡,這個山洞中,有很多雕像。
且還有一部分工匠在做呢,有鑿子敲擊漢白玉的聲音,鬼王冥刑到了,眾人聽到步履聲音,立即也不敢忙碌了,朝著鬼王冥刑三叩九拜起來,鬼王冥刑揮揮手,從這萬花叢一樣的群像中,已經到了 那一個正在開鑿的石頭旁邊。
水聲滴答滴答,落在了那漢白玉上,他伸手撫摸了一下,漢白玉因為是剛剛開採出來的,瑩白好像人的肌膚一樣,細膩的足以讓任何一個女子都望塵莫及,他用手掌輕微觸碰觸碰,又是閉上眼睛,屏息凝神用手背慢悠悠的一下一下的感受來自於溫玉的美好。
“第多少了?”鬼王冥刑倏然睜開眼睛,好像對那石頭又是嫌惡似的,轉過身再也不看,這神色與剛剛的寧靜是截然不同的,眾人心神一凜,連呼吸都不敢了,一個工匠模樣的人,已經插燭也似的跪在了地上。
“第九十九尊了,殿下。”
“甚好。”鬼王冥刑點頭,目光望著面前漢白玉的雕塑,雕塑栩栩如生,羅襪生塵,無論是從比例還是神態種種,都一模一樣。他的手慢吞吞的伸出去,先是用手掌觸控一下那雕塑的面頰。
接著,翻轉了手掌,用手背輕輕的摩挲,倏然冷厲的回眸,“將一百做好了,就封閉這裡,任何人都不能進來,此事也不能讓任何人知道,可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