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您做得好,您距離您回去,看到您口中叫的那個名字的人,也為時不遠了。”他一邊激動的說,一邊看著我,我看到丫頭滿面紅潮,知道她分析的很對,我立即拉住了丫頭。
“你說的簡直鞭辟入裡,成一家言,丫頭,我對你簡直感激不盡。”
“重要的不是您感激奴婢,奴婢的話固然是有用,不過您自己也是要知道如何的活學活用啊,現在您是非常時期,他畢竟顧念到您腹中胎兒才對您有所寬泛,要是您的孩子出生,他厭惡了這個孩子,您到了那時候就不好了。”
不得不說,丫頭比我看問題看的還要長遠很多。
“是,到了那時候,要是他用孩子來哦要挾我,我簡直想要不做什麼事情都沒有可能了,對,對。”我一邊說,一邊嘆口氣,我悵惘的神色落在了眼前人的眼睛中,良久良久的沉默,我這才點了點頭。
“還有兩個月了,這兩個月的時間中,您必須要讓鬼王冥刑對您毫無戒心,並且要讓鬼王冥刑喜歡上未來這個孩子,不然您會人財兩空的啊,你最怕的就是失去了貞潔與您自己的靈魂,到頭來,您偏偏是要失去的啊,姑娘。”
丫頭一邊說,一邊拉住了我的手,我逐漸的已經明白了這個道理,我非常難過,因為我連演戲都不會,我要是多少和軟點兒,也不會有這樣的悲劇發生。
她說的很對,鬼王冥刑對我自然不是無情無義,不然我早已經死了,那顆心早已經拿出來了。為以後做準備,我想,我斷斷不能如此魯莽,現如今,我便是不喜歡,也要裝作十分歡喜的樣子。
以便於削弱鬼王冥刑對我的嫌惡,我一邊想著以後究竟應該如何生計,一邊想著究竟自己應該做什麼。
總不能長此以往在這裡?想要逃離,但是我並不能,現在百弊叢生,從何處著手都是一個問題,鬼王冥刑最近和我的關係比較緊張,比較微妙,我更加是惆悵的很了,丫頭看到我這樣子,只能眷戀的看著我。
還是和往常一模一樣,到了飯點,我如常用餐,並不能看出來什麼,而鬼王冥刑呢,或者真正是有耐心的,或者為了那顆心什麼都可以包容海涵,明明我已對鬼王冥刑非常惡劣了,但是鬼王冥刑呢,分明對我還是繼續包含。
我倒是時常覺得,其實說來,鬼王冥刑惡毒是惡毒了點兒,但是在某方面來說,人品還是可以的。
我現在進退兩難,只能在兩難中謀求生存與發展,的確是比較危險了,我一邊曲意逢迎,一邊胡思亂想,鬼王冥刑沒有看出來我有絲毫的異常,依舊還是含情脈脈的陪著我。
吃完了東西,我們在庭院中照舊還是看看這個,看看那個,鬼族並不小,這裡的風景也很多,但是並沒有什麼十分了不起的,每天看,固然也是厭煩的很,我呢,故意還要裝作是十分開心的模樣。
鬼王冥刑知道我時常會裝腔作勢,居然也並不十分理會,最近幾天明顯可以看出來,我和鬼王冥刑的關係得到了進一步的修正,其實,看到我忽而好脾氣起來,鬼王冥刑也是蠻驚訝的。
其實,鬼王冥刑知道,我不是那種很快就能說服的人,但我做很多事情其實都是有目的的,我是功利主義者,鬼王冥刑是機會主義者,在很多方面,我們都是一樣。
不過就鬼王冥刑和我來說,其實我還是小巫見大巫,我們日日還是在周邊走著,鬼王冥刑給我權利,我想要行使,倒是一時半會兒不知道究竟應該做什麼的好。
這一晚,月明星稀,烏鵲南飛,在帝京的幾個人飛躍起來,兔起鳧舉,很快已經過了帝京,到了一片黑漆漆的農莊,原來是有鬼族在害人,降魔一族在追殺呢,他們並沒有發現自己的一舉一動已經落入了劊子手的眼中。
而他們自己就是劊子手,幾個起落以後,這幾個惡鬼已經降臨在了一家人的屋子中,吱呀一聲,一股冷風將門開啟了,隨後,一個披頭散髮的惡鬼已經進入了那個屋子,這是一個莊戶人家。
人們已經睡著了,從那均勻的呼吸聲可以分辨出來,這是一個小康之家,且兒女雙全,這個孤魂野鬼進入了屋子以後,很快已經關閉了門,少時,到了那男子的身旁,然後就著那男子的面開始吹氣。
一股冷風,簡直將這男子給凍僵了,接著,惡鬼用導引術,開始吸食男人的精魂,這男人並不能立即醒過來,因為一次性吸食的並不多,不會要人命,但是對人來說,是最沉重的打擊。
久而久之,人就會變得筋疲力盡,三魂七魄都會消失,他們不會發現的,現在在窗外的幾個人已經將屋子給包圍住了,玄十天滿面怒容,他用手將窗戶紙給捅破了,藉著一片明媚的月光在看屋子裡面的惡鬼。
那惡鬼呢,吸食完畢以後,臉色已經恢復了,接著到了那孩子的身旁,此刻,握著兵器的溫音繞公主再也忍不住了,一把就將門給推開了,這一來,屋子裡面的人都驚醒了,有人立即去準備點蠟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