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非鈺向來與鬼王冥刑關係不睦,要是因為漓之夭可以挑起來生殺予奪的怒火,那就再好也沒有了。玄彥思想很是豐富,做了降魔一族的首領至今,玄彥已經很是努力,但是但是即便是很努力,也是逃不脫天災人禍啊。
要是,自己有無窮無盡的壽命就好了,但是並沒有。他的慾望很是旺盛,想法也是並不單純,與玄十天畢竟不同。
大概就連玄彥自己都明白,自己的病並不是沒有什麼病因,所謂對症下藥,其實就是調理自己紛雜的思緒罷了,只要自己的思緒逐漸的好起來,也是會有健康的,玄彥在想著,一邊想著,一邊暗恨自己身體。
這邊,有人已經到了,看到玄彥躺在那裡,面朝裡,並不知究竟宣言是休息了沒有,不敢貿然造次,玄彥已經聽到腳步聲,這對於一個疑心病比較重的人來說,是堅決不會不留會的。
“哪裡去。”玄彥的眼睛看著來人,是自己的一個侍衛,侍衛立即下跪,“回大爺,已經讓人在找七色花了,至於漓之夭的情況,就目前也還是已經調查出來,雖然不算是水落石出,不過漓之夭在哪裡畢竟已經落實。”
“她呢,想必是沒有死的。”
玄彥臉上的神色並不好看,他本身就是一個矛盾的人,一邊為了矛盾的生活掙扎難過,一邊為了各種矛盾找宣洩口,其實玄彥這一生也是愛過女孩子的,玄彥愛漓之夭,愛我。
但是玄彥愛的人,他總是要犧牲,他認為,自己的愛,就已經是自己弱點了,這種弱點,需要立即就斬斷的,萬不能如此這般。
“回大爺——”侍衛站起身來,看到玄彥沒有蓋好被子,立即上前一步,準備給玄彥蓋被子,但是玄彥已經揮揮手,“不用。”他不想要任何一個人靠近自己。現在玄十天並沒有明確自己要領袖的意思,他呢,沒有什麼力量去抵禦其餘人的侵襲。
所以,現在他需要持盈保泰,侍衛深諳玄彥的想法,只能點點頭,說道:“漓之夭讓溫非鈺給帶走了,漓之夭人還活得好好的,但是因為三昧真火,漓之夭的眼睛現在已經什麼都看不到了。”
“這並不是不治之症。”因為玄彥也是接觸過三昧真火,三昧真火說來恐怖,但是也是有剋星的。
“是,但是漓之夭還……還毀容了。”
“這不是我的安排。”玄彥聞言,立即將自己撇開一個一乾二淨,旁邊的侍衛立即點頭,“是,這怎麼能是您的安排呢,但是漓之夭毀容眼瞎,對於以後的事情就不好說了。”
“以後,如何呢?”他倒是想要看看,這個侍衛有沒有什麼高瞻遠矚的地方,這侍衛訥訥,很快已經點頭,說道:“以後,要是溫非鈺立即殺了漓之夭,這純魄之心就會讓溫非鈺給拿走的。”
“您做了一個順水推舟的人情。”他說,一邊說,一邊道:“需要一個補救的辦法。”
“我會考慮,接著說。”
“現如今,您還可以差遣他,而二爺呢,一聽說漓之夭在妖族,沒有不過去找的現如今其實也是一個機會,到了二爺果真將漓之夭給找到,那時節,漓之夭已經面目全非,他要是保護,我們這邊也是可以……”
老侍衛立即做出來一個“殺人”的東西,隨著已經爽利的一笑——“也是可以立即動手的,即便是不動手,不過長長久久防不勝防,這比找七色花還要現實得多了,大爺?”侍衛說完已經看著玄彥。
玄彥道:“也好,只是目下十天與我已經很有芥蒂,見面都是在餐桌上,到了晚間,我有道理,你去吧。”
“是了,大爺。”這人一邊行禮,一邊已經去了,玄彥看到這人臉上那虛假的笑容不是很舒服,“你回來。”他叫一句,這人機械的木訥的已經回來了,眼睛瞅著玄彥——“大爺,還有何吩咐?”
“我要是薨了,對你尚且有一個不情之請,也是一個要求,你務必答應我。”玄彥說,眼睛看著此人,此人立即拉住了曳撒就開始行禮起來,索性跪在了玄彥的身旁,安靜的,一言不發的停玄彥的話。
玄彥已經思忖了一下,點頭說道:“此事,其實也並沒有什麼了不起的,你應該知道我未了的心願,以後,我要是有什麼問題,你們聽十天的命令一樣,二爺的意思就是大爺我的意思,讓十天也歷練歷練。”
“您不會有事情的,因為二爺立即會離開這裡去找漓之夭的。”
“不,你錯了,他不會傷害漓之夭的,因為他已經傷害了一個高陽公主了,十天與你我都不同,他是那種寧可犧牲自己也不會犧牲別人的人。”看起來,玄彥對玄十天還是很理解的。
“是。”這人已經去了。到了晚飯時間,玄十天依舊是過來,儘管,與大哥吃飯的事情,玄十天是比較反感的,尤其是大哥上了酒桌以後,沒拿侃侃而談的老生常談,早已經明白的道理,其實不說也就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