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完,已經笑吟吟,花枝亂顫的去了。
我總以為,我從妖族出來以後,我多災多難的生活終於也是結束了,但是我的確是想不到,我現在縱然已經離開了妖族,但是我的悲痛生涯才剛剛開始,有一種人,是生來就要受罪的。
我就是你那種人。
囚車咕嚕嚕的轉動,讓兩隻青牛已經拖著,到了一個地牢中,地牢中陰暗潮溼,這已經是我自己都不知道多少次囚禁在溼漉漉的地牢中了,我沒有放聲呼救,我就那樣平靜的安之若素的,並且逆來順受的已經趺坐。
面前的一切對於我來說都沒有什麼陌生的,我看著刑具,看著枯草,看著這裡的一切一切,我只能嘆口氣,現在,我不清楚究竟玄十天在哪裡,但是我想,現在他也是給隔絕了起來。
玄十天同樣是在地牢中,地牢同樣與我這裡大同小異,髒兮兮並且不見天日,不過唯一不同的則是,我這邊是沒有其餘人的,而至於他那邊,地牢中,一個女子已經站在了旁邊的位置。
“你想要看看本公主出浴圖嗎?”她說,一邊說,一邊色眯眯的看著籠子裡面的玄十天——“是男人都想要看的,你莫要說你是柳下惠,即便是柳下惠,我想,你也是會看一看的,對嗎?”
一邊說,一邊在幾個女侍的服侍下,已經開始寬衣解帶,這裡有一個巨大的溫泉,溫泉汩汩,冒出來一片淡淡的熱氣,有點兒刺鼻,因為溫泉中總是有硫磺的,女子並沒有因為眼前有一個陌生的男子就不敢脫衣服。
她絲毫就沒有害臊的模樣,他想,玄十天之所以會拒絕自己,那完全是因為,玄十天這個土包子完全沒有品嚐過自己這天香國色的滋味,現在,她很有必要將自己的天香國色給展示出來。
侍女已經將她的靈蛇髻給開啟了,這靈蛇髻很高,更長,發痴稠密的好像星星,再看,又好象是墨玉一樣,黑沉沉的,在夜色中,泛著一種金屬感很是強烈的光芒,那髮絲是健康的。
她朝著那溫泉的位置去了,手中握著一枚象牙白的梳子,手指也是白色的,那梳子也是象牙白,唯獨那披散在自己肩膀上的髮絲是黑色的,黑色的髮絲已經落在了地上。
“你為何不看看我,難道要做到君子非禮勿視,非禮勿聽,非禮勿看不成?”她一邊說,一邊格格格的笑著,然後說道:“我還有一件裡衣,你要是點頭——”原來,玄十天簡直已經沒有一分一毫的興趣。
已經閉目養神去了,非但是沒有睜開眼睛看,現在還有呼呼大睡的端倪,在這樣一個美女的面前睡著,這樣大煞風景的場景,至少是高陽公主不多見的,現在這嬌俏的佳人,幾乎沒有將自己的嘴唇給咬破。
“你……你這般無視於我,成何體統,是男人,為何不敢睜開自己的眼睛呢,難道是因為我會吸引的你做不成你自己?”高陽公主一邊說,一邊已經用力的將自己的衣服給撕開。
“你為何連看都不看我?”
“你難道是木頭不成,你看這裡——”高陽公主一邊說,一邊指了指自己的髮絲,“這國家中,我的頭髮是最為好看的,有多少男人想要摸一摸我的髮絲呢,我是多少男人的夢中情人,你知道嗎?”
“有多少男人夢想與我一晌貪歡,唯獨你,你這個死人一般的人,簡直沒有絲毫的情感可言,我恨你,玄十天,至少我已經斷定了一點,你在某一方面是讓女子失望的,你不行,對麼?”她說,說完,終於玄十天這才睜開了眼睛。
誠如高陽公主自己介紹的一樣,她是那樣好看的女子,那賞心悅目的身體曲線簡直好像是一把剛剛樹立過來的鳳頸琵琶,那白玉一樣帶著瑩白色光芒的胸膛與手臂,簡直可以吸引住很多人的目光。
那頎長白皙的小腿微微的帶著一個誘惑的姿態站立在玄十天的面前,那多情的眼睛就那樣望著眼前的男子,那火熱的烈焰紅唇現在已經微微的長開,無時無刻不是在進行一種無聲的挑逗。
還有那如同墨一樣黑漆漆的富有光色度的頭髮,簡直是美到了無可言說的程度,但是玄十天,很快還是閉上了眼睛。
“你難道是瞎子不成,你已經看了,難道就不想要做什麼?”她問一句,看著玄十天,籠子裡面的玄十天立即點頭——“自然是想要做的。”高陽公主這才笑了,“我當然比你那搓衣板一樣身體的漓之夭要受用得多,你還是識相的,我可以讓人將這籠子給開啟,我可以今晚在籠子裡面陪伴你,你可以對本公主為所欲為,你看如何?”
“公主殿下,我想你畢竟還是誤會了,我想要做的事情,與你想要的不是一回事,這麼冷,你要是還不快進入溫泉,恐怕會感冒的。”這麼一說,高陽公主氣的紅了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