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要是他以後對我不好該怎麼樣呢,要是以後,我們之間決裂了,怎麼樣呢?我怎麼能和一隻妖在一起做這些是事情呢,我現在好像一塊泡沫一樣,在水面上,隨波逐流,我在搖晃著。
“今晚我不應該喝酒,但是我要是不喝酒就不能如此對你,漓之夭,我要和你在一起,也許只有這樣,才可以——”他的聲音是那樣的好聽,我感覺,自己沉醉在了那樣好聽的聲音中。
最近,其實他應當也是看透了我身上的沉重包袱,以及眉宇間的那種疲態,他暗暗的咬住了牙齒,儘管已經很憐香惜玉,不過那種給撕裂一般的痛楚,還是從我身上開始釋放起來。
我並不知道,此事一開始就是如此疼痛,但是我知道,他是喜歡的,要他喜歡,我忍住了就好,他看得出來,我是在忍著,輕輕的在我的耳邊說道:“叫一聲。”
“不。”
“叫一聲。”
“不。”聽我老是說不,他好像要懲罰我似的,暗暗的用力,我忍不住那種疼痛,終於叫出來一聲,我不知道說什麼好,我的手落在他的後背上,他的後背簡直好像是連綿起伏的荒丘一樣,在微風中,我閉目,好似看到荒丘在移動,高安微山深谷為陵。
一會兒以後,一種簡直沒有辦法形容的感覺,讓我從來沒有體驗過,我失態了,我不由自主的暗暗抓破了他的後背,他滿意的一笑,我感覺有什麼東西消失了,然後他就那樣躺在旁邊的位置。
替我將被子蓋好了,但是手並沒有離開他要離開的位置,我終於可以移動了,我開始嚎啕大哭起來,“這是什麼,你這是,我恨你。”我因為剛剛的事情,已經沒有一分一毫的力量,所以擊打在他的身上,他絲毫就沒有疼痛。
“現在,漓之夭,你是本王的人,本王也是你的人,剛剛的感覺,好嗎?”他問,我羞紅了臉,“以後不要了,我現在已經是你的人了,溫非鈺,這個夜晚,你害了我,你以後必須要對我好,好嗎?”
我抬頭看了一眼外面的天空,月朦朧,鳥朦朧,晚風叩簾攏,天空如同寶藍色的絲絨一樣,上面綴滿了閃閃發光的繁星。我嘆息著,要是剛剛,他並沒有用點穴神功,我會不會答應他,會嗎?
想到這裡,我忽然間再也睡不著,翻過去,手不小心落在了溫非鈺那花崗岩一樣的胸膛上,一個人經過怎麼樣的鍛鍊才會有這樣健碩的體形與這樣硬朗的體格呢,他笑著,拉住了我的手。
“本王是你的,本王知道你想要做什麼。”他一邊說,一邊已經絲毫不理會我是自願的還是非自願的已經將我的手回家哦普放在了某個物體上,我欲哭無淚,參天啊,我並沒有這個意思啊。
這個舉動的後遺症大家已經可想而知,也就是,後半夜我被無數次的吃幹抹淨……
妖族與人族發生衝突,其實是在昨天,此事是後來我們才知道的,因為後來,事情比之前還要愈演愈烈不少,是這樣,玄十天給囚禁的事情是妖族的人發現的,但是妖族畢竟與鬼族是井水不犯河水。
他們更不能為了敵人,再次樹立自己的敵人,現在的敵人已經實在是太多了,不能繼續有敵人了,於是,事情就變了,妖族的老妖怪帶著一群小妖怪到了降魔一族這邊以後,還沒有看到玄彥就已經大打出手起來。
降魔一族是真正替天行道的人,這些後學末進的傢伙,成天都標榜自己是降魔一族,但是並沒有真正見過妖族,畢竟妖族一般情況是會千變萬化的,在降魔一族可以短時間分辨出來妖族與人族的。
我是說,在人群中。
可以短時間分辨出來妖族與人族的,除了玄十天就是玄彥,之前藉助照妖鏡的輔助,其實還有一個玄嬰,現在,玄嬰已經死了,真正可以甄別出來的只有這兄弟兩個,至於今日,這一群妖怪簡直是明目張膽過來的。
看到那拖著大尾巴的人,誰都知道是一群妖怪啊,其實,妖族過來是好心辦壞事了,明明是出於好心將事情告訴他們的,但是剛剛到了降魔一族,就已經不成了,這些所謂的降魔神將已將他們給包圍了起來。
“喂,做什麼的,不睜開眼睛看看嘛,你的窯子都開到縣太爺頭上餓了,兄弟們,看到妖族來了,還不立即列陣。”這些人早已學了很久了,原是準備看到妖族就要真刀真槍的火拼一下。
今次,機會終於到了,一想起來要揚名立萬,一想起來這些妖族是那樣的討厭,人們很快的已經開始列陣,並且用更快的速度已經部分個青紅皂白的開始火拼起來。
“慢,稍安勿躁,我是妖王溫非鈺派過來給你們的主子玄彥通風報信的。”老者一邊說,一邊老成持重的揮手,在空中畫出來一個弧線,於是兩方人馬現在在這弧線兩邊已經分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