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賭氣似的發動車子,離開了停車場。
……
另一邊。
顧遠腳步踉蹌,追進了酒吧後面,隱秘的小巷裡。
他疼的滿頭是汗,靠在牆上大口喘著粗氣,目光緊緊的盯著暗中的身影。
黑暗中的身影,緩緩走了出來,在路燈的照耀下,露出了真實面目。
是個姿色不輸杜思若的女人!
她穿著簡潔利落的勁裝,給人一種英姿颯爽的感覺。
相較於杜思若的溫婉大方,她則多了一絲冷豔。
顧遠疼的表情猙獰,握著拳頭道:“把藥給我!”
女人心疼的看了他一眼,從身上掏出一個透明的小玻璃瓶遞了過去。
瓶子裡裝的是一種褐色的液體,看起來有些濃稠。
顧遠拔掉瓶塞,一股腦灌進了嘴裡。
然而,喝下之後,顧遠驟然瞪大了雙眼,彷彿要凸出來一般。
痛苦的感覺不僅沒有絲毫的削減,反而愈演愈烈。
一瞬間,顧遠有種置身火海,快要自燃的錯覺。
他咬緊牙關,喉嚨裡發出一陣嗚咽,難以忍受的揮拳砸在了牆上。
頓時,混凝土澆築的牆面,被他一拳砸出了數道裂紋。
許久,顧遠才逐漸平息下來,緩緩吐出一口濁氣,後背早已被汗水浸透。
這種無異於是酷刑的折磨,他每個月都要經歷兩次。
原以為已經適應了,可每當那種烈焰灼身的感覺襲來,他都痛苦的想要死去。
當初顧遠被趕出軍中,權黨的高層因忌憚他超凡入聖的強大實力。
提出了以藥物壓制的惡毒之策。
自此,顧遠每隔十五天,必須服用特殊的解藥,才能遏制體內的藥性。
但凡用藥不及時,便有可能爆體而亡。
這就如同無形的枷鎖,限制著顧遠的力量,讓他從絕頂高手淪為了普通人。
七年利刃,這就是他得到的結局嗎?
而眼前這個名為花奴的女人,便是負責監視他和給他送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