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已經逃了一次,這一次,我不會也不願再逃了!”
聞言,花奴暗自著急的看了顧遠一眼,她並不知道顧遠還有底牌。
猶豫了一下,她冒著洩露機密的風險道:“隱帥,你別衝動!”
“兵部已經商討將你召回的事了,你只要再耐心等待一陣,就……”
“住口!”顧遠冷著臉喝止道:“別忘了你的身份,洩露機密的事,不該發生在你身上。”
花奴有些委屈,眼中蒙上了一層水霧。
她當然清楚,自己不該這麼做,可看著顧遠失意的樣子,她便覺得難過。
恨不得衝回京都,替他討個說法,但自己背後牽扯的東西太多了。
她無法不管不顧,如果是孑然一身的話,她絕不會有絲毫猶豫。
因為眼前的男人,值得她這麼做!
顧遠明白她的好意,卻不能眼睜睜的看她犯錯。
不肯給她好臉色,也並非顧遠冷漠,而是不得已為之。
穹處內部也分為兵黨和權黨兩派,看似和氣實則勢同水火。
在權黨眼中,顧遠是兵黨的脊樑,他們恨不得殺之而後快。
卻因種種原因,始終無法實行。
眼下,好不容易將顧遠排除出權利中心,如何能忍住不痛打落水狗!
明面上,穹處只派出了花奴。
但花奴屬於兵黨,權黨之人能放心嗎?
光顧遠發現的,暗中就有不下五組人手監視自己。
這種事又不能明說,否則以花奴的脾氣,肯定會鬧個天翻地覆。
因此,顧遠對花奴的疏離淡漠,也是出於一種保護。
顧遠不忍見她委屈的樣子,無奈的搖了搖頭,向外走去。
花奴極少有如此小女生的一面。
不論是在穹處還是軍中,她始終如同冰山雪蓮一般,拒人千里。
可不知道為什麼,每當面對顧遠,她就總會破功。
看著顧遠漸行漸遠,花奴抬臂捶在胸口,低聲吼道。
“你是隱帥,是利刃的信仰,千萬千萬別倒下!”
“吾等袍澤,皆待你歸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