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哧啦……哧啦……”
顧遠剛走出去沒多遠,對講機忽然響了。
“顧遠,在不在?B區5號卡座,指名要你護卡,抓緊過去!”
周細杆聽見對講機裡的聲音,如同被打臉了一般,不忿道。
“操!真他孃的沒天理,這小子女人緣咋這麼好?都給調去看了好幾天後門了,還有女的惦記。”
好在休息室裡沒有其他人,不然周細杆有夠丟人的。
走到一半的顧遠,習以為常的回了句,便朝著卡座去了。
護卡是夜場保安最喜歡的工作,不僅輕鬆還意味著有小費拿。
給多給少,全憑客人心情,一般主動要求護卡的,出手也不會寒磣。
顧遠長得不算特別帥,但身上有種頹喪的氣質,尤其能拿捏泡夜店的女人。
所以,他的護卡不算少,每個月加上工資,雜七雜八的也能勉強破萬。
這也是他為何忍氣吞聲留下來的原因。
柯秀梅的病,要用錢的地方還多的是。
真要辭了這份工作,短時間內,他上哪能找到這麼高收入的工作。
當顧遠來到卡座,看清客人帽子下的臉時,不由一怔。
“你……怎麼知道我在這上班的?”
杜思若目光如刃的剜了眼顧遠,將工牌扔在了桌上,冷聲道。
“怎麼?我來還要跟你提前預約嗎?給我把桌上的酒全部開啟。”
怪不得這女人能找到自己,敢情自己工牌落在她那兒了。
顧遠撿起工牌,不動聲色的掃了眼擺滿整張桌面,不下百瓶的啤酒。
再結合杜思若的神色,不難猜出她是故意來找茬的。
想了想,顧遠開口道:“抱歉,開不了,這不是我的工作範疇,另外你換個人護卡吧。”
說完,他轉身便準備離開。
結果,下一秒一瓶啤酒就摔在了他的腳邊。
玻璃碴子和啤酒沫子,濺的到處都是。
“站住!”
“我讓你走了嗎?還是你覺得我不會投訴你!”
顧遠有些無奈,可誰讓老二不爭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