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靜的外表都是假象,用來吸引其他生物碰觸。觸之必死融其魂吸其血,進而滋養這座石頭的白色大墳。何其陰險。
所謂的術業有專攻,還的確是那麼回事,帶領著大家深入地下三千餘米,利用符篆的保護,來回兜兜轉轉十幾圈,於大石的縫隙間,找到所謂的生門,符篆開路順利進入大石之內。
大墳內部,依舊是白色大石建造而成,放眼看去,一人多寬的土路通向深處,土路兩側以及頂部,鋪滿慘白的大石,前方的拐角處,阻擋了眾人的視線,無法看得更遠。在這白色的隧道中,一股無形的力量,阻礙神唸的探查。
昊德帶著眾人小心前行,走了很久,蜿蜒曲折像是迷宮一般。
一群熱血青年,不管不顧一頭扎進地下。空留天上的悲憤六子,帶領五百餘眾,腦子一熱不畏生死,筆直殺向了戰狂堡。
戰狂堡內,戰狂的傷勢和武狂不相上下,一眾強者也都集中在界壁處,準備大舉進攻秘靈境,暫時沒有強者可抽調。故而派遣子嗣,排行老八帶隊阻擊。
老八的任務相對簡單很多,只許勝不許敗,全部滅殺一個不留。勝利可以凱旋而歸,失敗的話就血灑疆場吧。
老八聽聞去滅殺五百左右來犯之敵,沒有強者坐鎮,定然是一群烏合之眾。 細想之下滿心歡喜,定然是父親給自己創造的建功機會。
如此良機,怎肯與他人分享,帶著自己門府兩千餘護衛,興致沖沖滿懷希望殺出戰狂堡,前去圍剿小六子餘眾。
戰事一開老八蒙圈,腸子都悔青了。著特麼的,是一群亡命之徒,兇狂殘暴直接,區區五百餘人,個個抱著寧肯我死,也咬下你一塊肉的心態,與兩千之眾,殺得難解難分。
小六子一行人,突然之間捨生忘死也是意料之中,現如今進退兩難橫豎是死,與其坐以待斃不如搏殺出一絲希望。所以破釜沉舟,各個戰意激昂嗷嗷直叫。而且這些人都是精英,實力較弱者,已然全部喪生在路途的元陣當中。
小六和老八兩支隊伍,東風吹戰鼓擂,一時之間熱火朝天風雲激盪,木子一行穿針引線的人,反而置身事外,沒事兒人一樣,專心致志研究著自己的考古工作。
逆天存在的符篆,加之昊德的博學,有驚無險帶領眾人,進入到這白色大墳的中心地帶。一扇白色石門緊閉,透過門縫傳出絲絲讓人窒息的威壓。
進入石室之前,昊德就讓木子撐開始皇畫像,以防萬一。利用符篆破開石門,踏足石室一瞬間,眾人瞬間臉色大變。整個石室內,極度陰寒,馭空境界的修為,有著符篆和始皇畫像的保護,眾人依舊血液凝固,元力凝結,周身肌膚眨眼間掛上一層冰霜。
強忍著巨寒,一在叮囑眾人,躲在畫像後方,萬不可亂來。
四處打量之下,發現石室並不大,方圓十餘丈呈圓形,四周都是白色的石牆,再無其他。中間橫陳著一口紫色棺樽,沒有蓋子,恐怖的威壓和極寒之氣,便是由棺樽釋放而出。
棺樽上方懸浮一紫色石質漏斗,沙漏一般,四周封閉,下面留一小孔,小孔之中白色血液流出,流速很慢,好半天才滴落一滴。
不用想也知道了,這白色血液,是武狂或者武狂一脈皇者境界的血液。
越是接近石棺,威壓之力和冰寒之氣越是濃郁。昊德也是打鼓,不敢確定在這麼強大的威壓下,符篆和始皇畫像是否能保住眾人安全。
一番思考後,決定眾人先退出石室。自己一人接近棺樽一探究竟。
退出石室,昊德欲隻身前行,大夥極力反對,相處這段時間,同吃同喝一起打怪一起泡澡,熱血青年的感情,很容易催發而生。一致擔心昊德的安危,一個棺樽不看也罷,不如就此返回繼續逃亡。
昊德哭喪著臉,無奈說道:“你們以為我想啊,臨行前師傅可是再三警告,龜甲和符篆,沒有用到其處,定然把我扔進神禁之地,看他老人家嚴肅的樣子,可不像開玩笑。”
眾人有些驚呆,這師傅,有點坑。